看著初夏收拾好了準備出門的樣子,傅北琛愣住了,很少看著這個宅女想要出門,於是緊緊的皺著眉頭,好像是時刻都在監視著她的行動。
“我想要出去逛幾圈,這幾天一直在家裡面,如果再不出去的話,我都懷疑我自己的骨頭要退化了。”
初夏調皮的眨了眨眼,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迅速的出了門口,生怕那個男人揪住自己的衣領不讓她出去。
好不容易能夠出門嘆了口氣,又在仔細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有的時候竟然覺得是那麼的諷刺。
可是初夏根本就沒有想到,在自己前腳剛走,後腳傅慕笛就跟了上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都一定要讓傅北琛知道。
當聽到門口的門鈴聲的時候,傅北琛覺得非常的奇怪,為什麼剛出去的那個女人立刻又回來了,難道是什麼東西忘記帶了嗎?
“我說你這來來回回的是不是作賤我了?”
傅北琛有些不耐煩的開了門,可是沒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卻是笑意盈盈的傅慕笛。
“你怎麼來了?”
傅北琛愣了一下,現在眼睛裡面有一絲絲的驚訝,比剛剛的放鬆多了一些警惕。
“你難道不想讓我進去嗎?”
就連傅慕笛都沒有想到幾日不見,雖然和這個男人已經生疏成這個樣子,之前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有什麼事情你在這裡說就行了,我這裡面有些太亂了,還沒有找人收拾。”
傅北琛說話的意思就是根本不歡迎面前的她。
“我剛剛看到新聞,不知道你有沒有在意,在新聞裡面宮旭可是跟初夏表白了的,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傅慕笛根本就不需要繞任何的彎子,因為接下來到底是幹什麼的,一目瞭然。
傅北琛聽了之後面部表情沒有什麼根本的變化,倒是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
當看著傅北琛一臉不在意,第一反應居然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對於初夏身邊所有的事情一點都不關注,這個時候傅慕笛是蹭了一鼻子的灰。
“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那裡有很多的工作,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裡聽。”
傅北琛說完這句話之後轉頭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帶上了門。
看著們生硬的就在自己的面前關閉上了,這個時候的傅慕笛氣得直跺腳。
回到家之後傅慕笛把手機關掉之後,給高腳杯裡倒了一點紅酒,看著紅酒晶瑩剔透的顏色,眼睛裡面突然有了很多的計劃。
可是自從自己的母親與傅母兩個人反目成仇之後,他們兩家好像很少有往來,如果真的要當門拜訪的話,一下子就能夠被看出來是有事相求。
可是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直接就去了傅母的家裡面,當看到門口的傭人正在打掃花園的時候,一下子就想起來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辦了。
“不知道我的舅媽現在在不在這裡。”
傅慕笛踮起腳來看了看裡面,確定裡面沒人之後才跟旁邊的傭人聊起天來。
“你們這最近也是挺不容易的,我看著你們天天這個樣子都有些心疼…”
以最快的速度和傭人打好關係,之後把最重要的資訊傳遞給她們,果不其然他們立刻傳遞給了傅母。
傅母喝下午茶回來之後聽到這個訊息怒拍桌子,早就看那個女人不順眼了,這麼長時間一直是一隻眼中釘,肉中刺,纏著自己的兒子肯放手。
可是自從想到之前害死了那個女人的一個孩子,總是覺得對那個女人有什麼樣的虧欠,現在沒有這個身份和地位的了。
人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都是有苦衷的,這個時候的傅母就算再怎麼想要把初夏給趕走,她也沒辦法親自出面。
而傅母反而是那個最憋不住事情的人,一旦心裡面有事就一定要去解決,富家太太整日裡除了喝下午茶,一點其他的事情都沒有。
等到第二天就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公司門口,不管怎麼說都要把這件事情親自告知傅北琛,為了避免自己的兒子在感情的事情上被人欺負。
當他們看到傅北琛的母親穿著一身紫色的貼身旗袍出現在公司裡面的時候,無疑不敬佩,任何一個人看到傅母的時候都是低三下四的低著頭打招呼。
這就是總裁的媽媽擁有的特權,是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擁有的。
而傅北琛並不知道傅母正在趕來的路上,如果知道的話早就已經躲到千里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