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在這個家裡兢兢業業工作了這麼多年了,就想要混口自己的飯吃,初小姐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保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的確是讓初夏有些煩躁,可是總不能逼著面前的這個女人開口說話,初夏什麼都沒有在問,揮手示意保姆先下去。
今天莫名其妙出現的這個女人,又不好直接跟傅北琛問清楚,到現在他們還沒有明確的確立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蘇靈出門之後並沒有直接去傅北琛的公司,而是覺得這一切塵埃落定了之後是該找個地方好好的把自己的事情給解決清楚了。
“我以為你會比較聰明不會在這附近出現,沒想到你還在這附近出現了。”
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孩子,蘇靈輕輕的握起拳頭來。
“有什麼事情是你不能夠告訴我的嗎?”
傅慕笛轉過眼來看著這個女人,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樣子,這反而是讓蘇靈特別的驚訝。
“是,所有的人都以為我病倒了,不能動了,以為我流產了,以為這個天底下再也不會有我這個人了,以為我再也不會站起來了。”
傅慕笛說話的聲音抑揚頓挫,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次到底是誰的主使。
“我們傅家小姐怎麼這麼聰明?”
蘇靈也無所畏懼的一步一步走了上去,今天傅慕笛穿的看起來非常精神的樣子,可是也難以掩蓋她的氣色,等化妝的女人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她打了很厚的粉底。
“聰明的並不是我,而是你逐漸的露出馬腳,我在醫院已經躺了那麼多天了,安晨從來都沒有去看過我突然出現還說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話,你以為我不會起疑心嗎?”
傅慕笛緊緊的皺著眉頭和麵前的這個女人素不相識,可是面前的人卻想要致他於死地,這到底是為什麼?
“你到底為什麼要安排安晨到我的面前來說這些話,你是想要我的孩子死對不對?你和我到底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
傅慕笛現在整個人都是被一種憤怒,在煮屎的人對於蘇靈來說根本就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我就等著你過來找我呢,咱們兩個都是非常痛恨初夏的人,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相愛相殺呢?”
所有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蘇靈一直都在拉攏自己的勢力,去招每一個討厭初夏的人,把他們都召集起來,直到有一天才能夠真正的推翻初夏。
“你到底是什麼人?”
傅慕笛站在風口裡,現在即使穿了一個特別厚的外套,可是看起來還是弱不禁風,剛剛流產的她就應該在家裡面好好養著。
“我是來給你救贖的人,剛開始你可能會不相信,但時間長了你總會發現我比你身邊每一個人對你來說都要有意義的很多。”
蘇靈圍著傅慕笛走了一圈,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傅慕笛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不想要再繼續搭理她。
“那個昭告天下是你害死我的孩子,是你和安晨兩個人連起手來告訴我那些殘忍的事情去,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動氣。”
傅慕笛現在雖然沒有什麼力氣大吵大鬧,可是想用法力去制裁一個人還是非常簡單的,說完這句話之後,蘇靈迅速的回過頭來。
“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麼樣的資本嗎?你以為你還是原來的那個傅慕笛嗎?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並且當天是你自己動了氣,是你想到了那些令你不堪回首的過去,所以你才會讓你自己流產的。”
蘇靈揚起頭來先說了很多的話來打擊面前的這個女人,讓傅慕笛險些都有些站不住了。
“所以我覺得咱們之間能夠形成一個結盟,你所有的動機都是因為初夏,就算當天你沒有流產的話,過後你只要想到初夏你還是非常難受的,對你的胎兒也是不好。”
蘇靈圍著傅慕笛走了好幾圈,現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勢,讓傅慕笛非常的討厭。
“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麼不把所有的一切都說清楚呢?”
蘇靈以一幅特別凌厲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女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傅慕笛的感受,她只是想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拉攏身邊的每一個人來對付初夏。
“根本就是殺人兇手,你現在就算說再多,我也不會相信你的。”
“這一切都是拜初夏所賜,難道真的要責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