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灼一臉得意,到了他這樣境界,修為難以寸進,若是沒有什麼造化,恐怕至死都會停留在此地步。
但他如何甘心,成神無望,豈不是成了家族的高階一點的護衛?
所以他費盡心思的想要抓住少年背後的造化,若是結下一份善緣,說不定以後能夠被少年背後的大人物,稍稍指點一二,那豈不是……
雖然只有一線可能,但他不想就此錯過。
再者說,讓少年加入,也沒有什麼不便,多了一個人也就多了一張吃飯的嘴而已,我們李家又不是沒有糧食,伙食也不差,又不是人人都像夢梵一樣平胸……
“小兄弟叫什麼名字?”李慶灼笑眯眯問,很像一個壞老頭。
李慶華早知道打什麼注意,少年雖然不說身後家族,但總得說名字,這總能夠推測到些許訊息吧、
他這個樣子,楊戩忽然想起月華城中,必應樓前的那個古怪老頭,聽說也是李家的人,不知道這一次出來了沒有。
“回前輩,晚輩孤獨愁。”楊戩“誠實”道。
孤獨愁?這是什麼名字?
大陸上什麼家族姓孤獨?而且,這個姓氏也太……霸氣了點吧,很裝啊,還孤獨?怎麼不叫寂寞愁?
眾人齊齊一愣,李慶灼想了半天,別說沒有想出來大陸上有哪個大勢力姓孤獨,就是普通的家族他也沒有聽過。
“呵呵,孤獨小兄弟,你們家族確實不同凡響,連我也沒有聽過。”李慶灼呵呵一笑道。
“我爹叫孤獨求敗,他很強的,你聽過嗎?”楊戩很“興奮”的問,落在他們眼裡,這就是很激動的“炫耀”自己崇拜的人。
“這個……”
李慶灼臉色尷尬,這該怎麼回答呢?
要說認識吧,萬一少年問你咋知道的?或者問一些具體的事情,該怎麼回答?
但要說不認識吧,人家都把爹搬出來了,還不給面子,是不是有點不好啊?
如此一來,李慶灼心裡竟有些犯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種感覺他很久沒有感受到了,這種心裡驚慌尷尬的感覺,彷彿讓他年輕了二十歲。
李慶華在一旁竊喜,看你這麼回答!
“孤獨求敗……嗯……好名字,光是名字就有種睥睨四方的威武霸氣……這個……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李家的長老李慶華,這位是生的高大威猛的是李逵勝,這位出塵仙子叫李夢梵,嗯……她目前單身,這位可愛的小姑娘叫李詩茵,你們可以多熟悉熟悉。”
李慶灼果真老練,關鍵時刻竟使出移魂大法,直接把話題轉向別處,而後來的移花接木也接的十分融洽,除了某人的臉色不太好看以後,一切都很完美。
那位臉色不太好的就是李夢梵了,被李慶灼這樣介紹,她的臉頰通紅,心底羞憤交加。什麼叫做目前還單身?難道我嫁不出去嗎?還是一看到人家背後的勢力能夠比肩西山,就直接把我給賣了?
李逵勝很疼愛李夢梵,他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但他能夠聽得出來李慶灼只是隨口一說,但那白衣少年好像很上心的樣子,不經意的竟然瞄她,以為我看不見?
楊戩一一抱之以善意的微笑,在看向李詩茵時,眼中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李詩茵被他看著,有種被看透的感覺,心中悚然。
就是李逵勝和李夢梵都看不穿,為什麼這個少年能夠讓我感到危險?
她並不知道,是她體內的隱藏起來的洪荒真力已經被少年感知到。
李慶灼笑眯眯的眼中忽然出現一道精光,看出來了麼?果真有點手段!
……
眾人沒有多做耽誤,開始朝天目山進發。
關於天目山的情況,李慶灼已經跟他們說明,但新加入的“孤獨愁”並不清楚,於情於理都要告知一二,於是他很理所當然的把這個介紹天目山的任務交給了李夢梵。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最合適。李逵勝就是個石頭,態度不好;李詩茵還小,她自己都搞不明白,怎麼給別人講解?”
“……那你為什麼不親自說?”
“這種事還需要我親自開口?怎麼說我也是長老,也得要面子的不是?”
“哼,你就是看中孤獨愁背後的勢力,咱們李家靠著西山還不夠嗎?腳踏兩隻船,遲早要掉到河裡淹死。再者說,孤獨這個姓,大陸上哪有這個家族?難道光憑他一面之詞就相信了嗎?萬一他是個騙子呢?”
“第一,我們家看似靠著西山,但處處受人掣肘,只能說咱們活的很艱難,族長也很不容易,期間的具體種種,還不能跟你說;第二,我會游泳,河裡淹不死;第三,大陸之大,誰有敢說能夠識得天下人?大陸上確實有些隱藏的家族,都快要消失在歷史當中了,很難被後人記起,這些,或許我有生之年能夠看到;第四,他的一面之詞,要是換做你,能夠做到他這等程度嗎?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我暫時還不方便跟你說,總之,這個少年一眼就看出了你和李奎勝都沒有發現的東西。”
“是什麼?”
“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