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在房間炸開。
面對震怒的喬銘,李勳顯得格外冷靜,語氣帶著十足的冷漠“你現在摔東西有什麼用,早跟你說了不要亂搞,弄到如今這個下場滿意了麼?”
喬銘豁然抬頭,連續兩天沒有休息好的眼睛裡佈滿血絲,平日裡總是收拾的精緻異常的頭髮現在如同雞窩一般散亂。
仿若想起什麼一般,踉踉蹌蹌的走到李勳面前,抓住他的手臂,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李哥你能救我的對不對,當初你就能讓我火起來,現在一樣可以是不是。”
李勳用力推開纏上來的喬銘,揉揉被捏痛的手臂,頗為不耐煩的輕拍衣袖上的衣褶。
“救你?”上前一步,狠狠捏住喬銘的下巴,指節彷彿要深陷進臉側,“你要想清楚,當初自己是因為什麼才求到我這裡來的,你現在還有那個資本麼?!”
話落,惡狠狠地晃動手腕,喬銘那張被擠壓變形的臉漲的發紫。繞有興致的欣賞了片刻這有趣的光景,李勳才施捨般的鬆開手。
“早跟你說過了,不要仗著背後有李總的幾分寵愛就在我這蹬鼻子上臉。”李勳慢條斯理的解開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遮羞布“就憑你?私底下也敢嘲笑我是小紀總養的狗?”
看著癱倒在地上不住咳嗽的喬銘,李勳連日來積壓的暴戾彷彿找到了發洩口,一股腦的爆發出來“就算我是那條狗,也是條有用的狗,而你呢?當了李總幾個月的玩物就飄的找不到邊了?”
慢慢的蹲下身,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別怪我心狠,保了你就保不住我自己,這筆賬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
“咳咳咳”喬銘癱坐著,費力直起身湊近李勳“我現在可是光腳的不怕你這穿鞋的,你就不怕我把你之前做的那些好事都宣揚出去?”
李勳只是笑笑,帶著輕蔑“哦?你有證據麼?沒有的話我送給你一些怎麼樣啊?”
一疊照片被甩出來,喬銘餘光瞥到某個模糊的身影,立馬趴過去撿起散落的照片。
照片上的喬銘衣著暴露,半跪在地上,手中舉著紅酒杯,一臉諂媚的朝著沙發上被遮掩了身形的女人笑。女人從頭到腳只露出模糊的身影和幾縷髮絲,而喬銘的臉確是毫無遮掩的高畫質。
而手裡的另一張照片則看起來時間有些久遠,像是偷拍的角度,照片上是年輕一些的喬銘捏著一個年輕男人的臉,將一瓶紅酒灌下去的場面,而那個男人就是,當初喬銘出道曲的原作者。
喬銘越看越心驚,連臉上的血色都褪去幾分,“你調查我?!”
“來路不明的藝人我怎麼會沾手呢?”喬銘伸出腳尖,把另一張照片往前踢了踢。“本來只要你從頭到尾都聽話一些,這些東西是可以在檔案袋裡永遠不見天日的,但誰讓你在外面隨便得罪人呢,還敢來攀咬我?”
“有這功夫還不趕緊想想自己到底得罪誰了,這麼往死裡整你。”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樣,扯了扯嘴角,狀若好心的提醒道“沒準現在給李總孫總之類的,她們還能給你個明白的理由。”
說完就轉身離開,從被丟到沙發上的公文包裡拿出一沓檔案“違約金記得付。”
說罷便揚長而去。
喬銘見他這副模樣也是敢怒不敢言,努力擠出幾分笑,用他自以為迷人的嗓音打電話“李總~我是喬銘呀。我”
“你現在還打電話過來幹什麼?”
帶著尖銳的女聲傳來,喬銘臉上的笑僵住,強打精神試圖開口。
“以後不要聯絡我。”說罷就毫不留情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艹!”
不死心的又打了幾個電話,無疑都是沒說兩句就被掛掉。
只有一位肯多給他透露一些
“不是姐不想幫你,你這此是招惹到大人物了,人家要對寰宇動手,正好你撞在這個關頭,自認倒黴吧。”
“姐,姐你救救我,給我指條明路吧,我什麼都能做的。”
腦海裡閃過之前的幾次經歷,雖然她的手段每次都很讓人難以承受,但確實是出手最大方的,要不是這次實在是走投無路,他也不會輕易再去招惹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