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宛白拿著檔案看了兩三日,還是一無所獲,白紙黑字寫得無非是當年官方媒體放出的原話,她讀了許多遍,完全可以倒背如流,還需要什麼檔案呢。
她頓時陷入困境,還以為黎子安會真心幫助自己,原來不過是敷衍而已,還真是被他白白折磨一番,一點收穫都見不到。
薇薇安幫她整理資料,又說道:“其實黎先生為太太請了一位探長,專門處理幫助處理此事。”
上官宛白皺眉,“怎麼黎子安不告訴我呢?”
薇薇安有點尷尬,“黎先生之前和太太吵架,或許一下就忘記了。”
這樣重要的事情都不見說,黎子安是故意在戲弄她吧。
她急忙問道:“這位探長是什麼背景?”
薇薇安笑了笑。
黎子安早上離開的時候,上官宛白還在沉睡中,他開門招呼薇薇安過來,將一張名片遞給她,正是幫助上官宛白尋找沈婉瑤而僱來的探長。
他特意囑咐,“等太太看過幾遍,過了兩天之後再將名片交給她。”
薇薇安疑惑道:“為什麼不一早告訴太太,先生為她請了探長,這樣不是能節省時間嗎?”
黎子安抿唇,眼底閃過一絲不耐,薇薇安立刻就明白過來,這是黎先生在和黎太太調情呢。
等到黎太太為了檔案而發愁,黎先生突然獻上探長幫太太解憂,太太一定會感謝先生的,兩人之間的那些糾結也能緩解許多。
事實證明,黎子安和薇薇安都想多了。
上官宛白捏著探長的名片,越發覺得黎子安不把自己當回事,連探長這樣至關重要的人物都能拋到腦後,果然是沒有把幫她尋找沈婉瑤的事情放在心上。
名片上都是英文,她在腦子裡翻譯一遍,一眼便記起這個人是曾經調查特納夫人命案的首席探長,關於命案的一切進展,都是由他透過媒體及公眾宣佈。
上官宛白稍微思忖,問道:“這位探長當年也算是前途無量,怎麼沒有在警察局工作,已經辭職回國的,這是為什麼?”
薇薇安說道:“探長不是辭職,是被辭退的。”
上官宛白心中起疑,“辭退?他當年沒有查出我母親下落,就轉走調查處其他案子了,留給手下追查,是特納家族的人覺得他沒用,所以才將他辭退嗎?”
這事說起來薇薇安都覺得尷尬,“其實是因為探長和官員的妻子偷情,人家都鬧到警察局了,私生活腐化,道德敗壞,探長呆不下去,所以只能回國,開私人偵探所。”
上官宛白無奈地抿了抿唇,她向來都是不相信沈婉瑤是殺害特納夫人的兇手,對這位探長更是沒有好感,可惜除了親自處理過案情的人,還有誰對這件命案比她還了解呢。
“好吧,我對他的品行為人並不關心,只要能找到母親就成。”
薇薇安立刻給探長打去電話,安排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