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麼,只許他黎子安放火,不許上官宛白點燈是嗎?
上官宛白伸手正要推開黎子安,被他擒住,桎梏在懷裡,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她沒有辦法,直直望著他:“你也相信莊素夫人說的話。”
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黎子安對她這幅問心無愧的態度激得怒火中燒,“你做了什麼你清楚,我母親不會無緣無故對你動手。”
照片在他一下飛機就收到了,一張張親密的動作,比上次還要出格,讓他都不由得佩服,好樣的,上官宛白。
但生氣歸生氣,黎子安最瞭解莊素夫人的脾氣,還是第一時間往別墅趕,生怕這個女人受傷。還好沒來晚,及時攔住了。
而上官宛白在黎子安剛剛大動肝火替她出氣的時候,心裡是高興的,原來他相信自己,在母親和她之間會選擇她,那麼濃烈的感動,幾乎要讓她原諒他和薛櫻的事情。
此刻一盆冷水潑下,潑醒了上官宛白的幻想……不,或者說是妄想。
“你只是在外人面前怕我給你丟臉,其實你相信你母親。”上官宛白小聲說著,彷彿聲音再大點,就會哭出來。
黎子安平靜的看著她在懷裡楚楚可憐的模樣,“裝什麼小白兔,上官宛白,我告訴你,有我在一天,你永遠別想從我身邊離開,任何人都不可能帶你離開!”
他忽然猛的將她反壓在身下,一字一句堅定不移:“包括那個簡茂勳。”
黎子安一想到那些照片,心裡就如同刀絞,佔有慾空前爆炸,他粗暴的吻下去,只想證明她是自己的,永遠都是!
上官宛白被他強硬的吻啃咬的七葷八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睜開的眼睛不停流眼淚,卻毫無辦法。
兩個人分開有一段時間了,她很久沒被觸碰過,而黎子安絲毫沒有要慢慢來的意思,每一個動作都讓上官宛白難受的發緊,沒有任何力氣去反抗。
黎子安久久不停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像是十年沒有做過了一般。
上官宛白心裡難受,怎麼,這些天薛櫻沒有滿足他嗎?
黎子安終於發洩完,捏起上官宛白死魚一般的臉,越看越不舒服,她在委屈什麼,她有什麼資格委屈!
他在她的耳邊喘氣,“簡茂勳不嫌你髒嗎?”
這一句讓上官宛白整個人一僵。
黎子安感受到她的突然僵硬,心裡五味雜陳,臉色更加糟糕,她對簡茂勳就這麼在乎?
最後他圍著浴巾赤著腳進入浴室,背脊挺拔高大,上官宛白視線模糊,用被折騰到啞的不行的聲音說:“那薛櫻呢?”
她真的好委屈呢,他可以在外面拈花惹草,卻要求她守身如玉,更何況,她原本就沒有所謂的“不守婦道”。
黎子安的腳步停下來。
上官宛白繼續說:“我和簡茂勳之間是最普通的朋友往來,這種解釋我不想再重複了。”
黎子安笑了,始終沒說他看見了那些照片,他們一起去看巡演,簡茂勳親上了她的側臉,還一起去看展覽,四處遊玩,根本沒想過自己是有夫之婦。
他冷漠的說:“你不配問薛櫻。”
上官宛白用力的閉上眼睛,又是這樣,上次他說她不配讓他守約,現在說她不配問薛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