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宛白來姨媽了。
這些天在港口,黎子安沒少折騰她,這天晚上深夜,上官宛白突然覺得小腹有什麼東西往下墜,背部痠軟。
黎子安的興致被打斷,不開心的迷茫又疑惑:“我算著日子也不是今天啊。”
上官宛白窘迫,這個男人怎麼還算她的經期呢……
大概是前些天泡了藥浴溫泉,促進血液迴圈,加上這些天受了累,經期才提前。
她痛的冷汗直冒。
管家給她煮了紅糖水,味道有點苦。
疼的甚至無法入睡,上官宛白垂眼,讓人收拾被褥,這兩天還是在客房休息比較好。
不料剛走出房門就迎面撞見出去了一趟回來的男人:“做什麼?”
上官宛白尷尬的低下頭,臉上竄過一抹紅。
黎子安盯著她看,忽然想通,習慣性捏起她的下巴:“我在你心裡有這麼齷齪嗎,又不是種ma,不做不會死!”
這樣一說……反而說的上官宛白狹隘了。不怪她,在國內的時候,她來經期,黎子安每次都“恰好”不在家,不怪她多想……
而黎子安如今卻正義凜然的模樣,他再回來的時候手裡端了一盆水,上官宛白一臉莫名,他冷淡的道:“坐下。”
她聞到了濃烈的酒精味。
房門被關上,一室曖昧重生,營造出溫暖的歲月靜好模樣。
黎子安蹲下來,將上官宛白的腳放在水裡,“唐棠教的。”
不久前唐棠接到管家的電話:“唐小姐,黎先生讓我問您,月經止痛什麼辦法最有用?”
管家問的一本正經,唐棠在那邊眨眨眼,一臉懵逼。“再說一遍。”
管家一本正經的重複,用餘光去看站在一邊的男人,三分冷淡,七分禁慾。
唐棠聽明白了。玩味一笑:“黎先生好興致啊。”
黎子安等不及了,在管家手裡抽過手機,威脅道:“唐棠,你別忘了,剩下的六分酬金還沒有到賬。”
唐棠瞬間噤聲,心生一計:“紅糖水不管用就用酒,半瓶酒倒水裡,去泡腳半小時。”
作為一個心理醫生,卻給出了婦科的醫囑。
黎子安微微蹙眉:“什麼酒可以?”
“酒精濃度越高越好,信我。”
黎子安信了。
這邊大概猜到他的目的的上官宛白有些頭疼。這種法子她怎麼從來沒聽過。
不敢駁回,只能捂著肚子真的泡了半小時。
“唐棠是醫生嗎?”醫生也會得……抑鬱症啊。
“嗯,獸醫。”黎子安不動聲色,抬腕看錶:“好些了?”
上官宛白抽一抽嘴角,其實並沒有。
她起身,將水盆裡的水倒乾淨,開啟窗戶通風,酒精味充斥了整個房間。
她問:“你倒的是什麼酒。”
她見識不高,但聞這個酒味,價格一定是不菲的。
他拿來給她……泡腳。
黎子安沒有回答,他站在那裡,看向她坐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