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如女人,柔韌且強大。”艾倫夫人靜靜的笑了,她輕輕地碰了碰曇花的葉子,轉過頭來:“我跟你分享的第一課,就是,不要用嬌美來定義鮮花。”
“這是一株植物最美的瞬間,真正的美麗,永遠不在於嬌豔的顏色,而是其中的頑強。她們並不應該被剪下修成奇怪的形狀。”
“她們美麗的原因,就是他們自由的本身。”
上官宛白的眸子漸漸的溼了。
她終於明白自己看到艾倫夫人那瞬間的感動是什麼了。
鮮花如女人,有多少人因為母qin美豔的外表,試圖傷害她?以愛的名義給她束縛了一個又一個枷鎖,何曾想過她本身想成為什麼樣子?
而她的命運,不也是一樣?
良久。
上官宛白擦掉了眼角的淚水,望著早已閉合的曇花,抿了抿唇。
“黎先生,黎夫人,二位的臥室已經準備好了。”
看著眼前的大大的雙人床,上官宛白臉色十分微妙。
剛剛從花房出來已經很晚了,艾倫夫人極力邀請她留下來,而她也十分願意陪伴這位睿智的夫人,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等在客廳的黎子安並沒有走。
由於他倆的夫妻關係,顯然,現在上官宛白不得不面對一個問題。
今晚,她得跟黎子安睡在同一個房間裡。
“浴衣已經放在浴室,您還有什麼吩咐可以隨時按下傳呼鈴,會有人來幫助二位。”管家優雅的欠了欠身,輕輕地給他倆和上了房門。
“……”
上官宛白瞅了瞅巨大的雙人床,有看了一眼已經坐在沙發椅上的黎子安,半響憋出一句:“你怎麼沒走?”
“你希望我走?”
黎子安放下手中的財經雜誌,眸色深沉:“你沒出來,我怎麼敢走。”
“。。。”
她憋了半響,現在怎麼辦?
黎子安今天對她可謂是仁至義盡,幫她介紹了艾倫夫人,她並不傻,這位夫人的氣度禮儀無不彰顯她極其特殊的背景身份。
絕不是她這麼個普通花店店主能見到的人,更別說傳授她花藝了,而黎子安幫了她,還成功的讓她跟艾倫夫人學習。
但是這不代表她願意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
“夫人,該就寢了。”
黎子安脫掉外套,健美的身形在襯衫下隱隱呈現,他欺近上官宛白,眸底墨色翻湧:“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耳畔傳來的熱氣令上官宛白渾身不自在,夫妻幾年,她雖然感情上對這個男人很陌生,但是身體卻並不陌生。
他這副樣子,裡面蘊藏的情色意味不言而喻。
但是,
上官宛白眸子亮的驚人,她不想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