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提著東西出了陸家大宅後,才發現外面現在下著雨,狼狽的舉著手包擋在頭頂的位置,但是還是被淋成了落湯雞。
好不容易打到了車,報了一個酒店的名字,司機師傅看見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這麼狼狽的時候,同情的遞給了白岑一塊毛巾。
見白岑愣愣的不接,他撓了撓頭,面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個毛巾是我剛買的,還沒用過呢。”
白岑其實只是不習慣接受陌生人的好意而已,並不是嫌棄的意思,於是趕忙雙手接過,被凍的有些發僵的舌頭緩了緩,慢慢道了一聲謝謝。
司機大哥一看就是個憨厚老實的人,一路上也不敢多搭話,所以很快就到了目的的。
現在酒店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白岑渾身溼透的模樣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在前臺禮貌的提示下,她打算掏出身份證辦理入住,可是。
咦?身份證呢?
白岑將包找了個底朝天,仍然是沒找到。拍了一下腦門,她一定是走的太著急,忘記帶了。
白岑有些尷尬,朝著前臺歉意一笑,然後轉身離開了。
“沒帶身份證媳這可怎麼辦吶。”
白岑現在酒店大門口吹著冷風,突然“阿嚏!”一聲,她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白岑吐槽,該不會感冒了吧。
現在已經不下雨了,外面的路看起來一片泥濘,白岑剛好看到不遠處還有一家小賓館,心想,賓館的話應該不需要身份證就可以了吧。
滿身狼狽的白岑終於在深夜住進了賓館,她住的是一個標間,另一張床上鋪滿了她帶的淋溼了的衣服。
這時外面又開始了電閃雷鳴,白岑有一點害怕,可是她之前在遇到這種天氣的時候也沒有過這種感覺吶。
她總感覺有種不詳的預感,看著賓館明顯老化的裝置和裝修,白岑最後又看了看門,決定還是先睡吧,睡著了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這時候一個驚雷從外面天空“咔嚓!”的打響,白岑這種害怕的情緒頓時達到了頂峰,她縮了縮腳,窩在床角。
就在這時,外面又是一道閃電帶雷聲,房間的門也瞬間應聲開啟!只見是一個手持刀具的猥瑣中年男人!
白岑的汗毛頓時有點豎起來,她在這裡為什麼會有人知道?
只見那男人一臉獰笑著邊玩刀邊走了過來,白岑的內心突然陷入了詭異的平靜,她冷靜的窩在角落,開口詢問:“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男人以為她嚇傻了,於是不屑的開口:“是有人派我來的。”
白岑恍然大悟,原來是有人想要針對自己.....這件事就是個陰謀!
“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不說話了,見白岑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男人反應過來他被套話了,上前就給了白岑一巴掌,把白岑扇的眼冒金星,藏在被子里正打算報警的手機也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