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忠話未說完。
即被花錦河打斷。
花錦河道。“雖身為吏部尚書,你可沒有資格隨隨便便,就將同流合汙這個詞強加到別人頭上。李家老二讓我來轉告你,帶上你從職這些年,所有為朝廷舉薦的資料名單,他要查!”
查?
“哈哈哈!”
崔喜萍仰頭笑了起來。
有人要查吏部尚書?
若非監管部門,誰人敢查吏部尚書?
“我說花錦河,你們是腦子燒壞了是吧?還想查吏部尚書?做夢呢吧?我告訴你,這棺材的確是我們給李家老二送的,我不但要給他送棺材,我還要殺了他。”崔喜萍言語犀利。
在本家,不失威風。
面對妻子這番豪言壯語。
那林少忠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開口道。“這是我與李家老二之間的怨恨,花先生最好不要牽連其中,否則小心閃了自己。這棺材,林某的意思,你要是識相,就將棺材還給李家老二,我當你沒有來過。”
花錦河搔了搔嘴角。
“老夫記得,李家老二似乎未曾得罪過吏部尚書,不知,你和他何來的怨恨?”
花錦河詢問。
林少忠依舊毫無波瀾,面色平靜。
雙手,負背身後。“李家老二,玷汙了我兒子的女人,就是深仇大恨,我自留他不得。先前送棺給他,只是提醒一下他。”
“你是指蘇輓歌?老夫記得,蘇小姐是李家老二內定的女人,何時變成你兒子的了?”花錦河繼而道。
“只要是我兒子看上的女人,不論對方是誰,她都屬於我兒子的。還有,對於這件事,蘇家是極為認同,就連蘇輓歌的父親蘇南天,都不敢說一個不字。更何況,區區李家老二?”
林少忠十分篤定。
他兒子認可的,必須都歸他。
這也是身為吏部尚書,該有的風度。
夏國的內務府,也向來持有著相同的態度。這話,可以說,充滿了蔑視天下的姿態!
……
不過。
那林少忠話音落下。
門外,一陣陣腳步聲響起,帶動著氣氛。數十具漆黑的黑色棺材,在數百人的抬動之下,朝著林侯府的院子走來。
為首的,則是蘇南天。
當看到這一幕,林少忠瞬間呆住!
就連崔喜萍,也忽地感到著急了起來。
黑壓壓的棺材大軍。
一如黑雲壓境。
一個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抬著黑色巨棺。
為首的蘇南天滿臉平靜,在崔喜萍、林少忠的注目下,大步走進了林侯府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