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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安眠藥是唐偉文自己的藥,為什麼兇手還要將安眠藥帶走?這個安眠藥瓶一定很關鍵,但是按照顧先生所言,兇手是一個很謹慎的人,那麼他一定會將安眠藥瓶銷燬掉。
所以我們無法知道這個安眠藥瓶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洛傾城光滑白皙的小臉有了一絲猶豫,
“我還是覺得作案的應該是熟人。”
顧謹言沒有說話,倒是洛傾傑這個時候來拆他姐的臺了。
“如果是熟人作案,那為什麼還需要安眠藥和麻醉劑?”
洛傾城託著下巴,很是鄭重的告訴了她家蠢弟弟她的猜測。
“麻醉劑根據每個人的身體素質的不同,發作時間也不同,一般是5~15分鐘才開始發作。如果不是熟人作案,那前五分鐘唐偉文總該有機會求救吧!”
顧謹言一下子目光如炬盯上了洛傾城,“你最後一句說的什麼?”
“那前五分鐘唐偉文總該有機會求救吧?!”
洛傾城猛得被顧謹言盯上,心裡有些緊張,重複說了一遍。
顧謹言勾唇淺笑,“唐偉文在被注射麻醉劑過後的五分鐘之內被威脅了,極有可能是木倉。”
墨少欽臉色有些發白,“阿言,這話你得慎重。要是真的有這玩意,你知道這案件的嚴重性都不一樣。”
顧謹言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很是認真鄭重:“我沒有在開玩笑,兇手極有可能持有木倉。
我去唐偉文對面的房子看過,那個小年輕喜歡偷窺人,有望遠鏡。
案發時間,他看到所有細節,唯一沒有看見的就是兇手的上半身,下半身看的清清楚楚。”
顧謹言這個時候聰躺椅上,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皺了衣服。
目光凝視著墨少欽,“少欽,你知道我從來不開玩笑,都是就事論事。
小年輕說當時他親眼看見唐偉文自己將自己掛在上面,然後親手用鐵鉗把自己得舌頭給夾住。
陽臺上即使有非常多的衣服遮擋,也是能從對面看的見。
小年輕說他用望遠鏡看臥室裡面,望遠鏡裡看到的是一片黑,那麼就可以斷定兇手穿的時黑色的褲子。
但是我們從監控中看到的兇手穿著的是藍色的制服。
所以兇手換過衣服,而且剛才洛小姐也說了,麻醉劑是5~15分鐘發作,唐偉文至少在前五分鐘之內一定是遭受了威脅。
而一般的刀或者是其他工具都會反光,而且如果是刀管制工具,唐偉文一個成年男子大可與兇手拼一把。除非他手裡拿的是木倉,因為木倉在陽光下反光率遠沒有刀類工具反光明顯。
那麼,這就可以解釋唐偉文為什麼不能求救,老老實實地按照兇手的意思辦事。”
洛傾傑背後冷汗冒起來把衣服都打溼了,他聽到有木倉的時候,就很緊張害怕。
誰知道他這個新手村都還沒有過,就被他們隊這些老油條帶著刷高階副本了。
心裡都快罵人了,為什麼偏偏是他剛剛入隊的時候來啊!他還想給他們隊長心裡留下一個足智多謀,勇敢的形象,哭唧唧(´;︵;`。
李鵬遠碰了碰洛傾傑放在桌上的手臂,“害怕了?”
要是別的問題,他早就否決了,但是這個問題,他承認自己害怕了。
久久聽不到洛傾傑得回答,李鵬遠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怕,以後還會遇到很多,這才只是你的職業生涯裡的一個小case,以後還會遇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