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到這,時間直接切換到了第二天傍晚,可能是沒電了或者其他原因,中間斷拍了一天一夜。
這個猥瑣胖子帶著DV蹲守在臨時女衛生間隔間旁,不用猜也知道他要幹嘛。
忍受了十幾分鐘的蚊蟲叮咬和騷臭味,他的第一個偷拍目標出現,正是他的同班同學,也就是那名女學生,錄製到小半,甚至能聽到他吞嚥口水的聲音。
溫岐直接加快播放進度,突然一抹血光劃過,濺射到鏡頭上,那名女生的頭顱伴隨著黑色長髮跌落,如同一顆黑毛球,透過縷縷秀髮,兩粒瞪大的雙眼無神的看著鏡頭,偷拍的金勝嚇的忍不住驚聲尖叫。
起身扭頭便往返方向奪路狂奔,鏡頭劇烈抖動,看不清實質畫面,這小子邊跑邊大叫,拼命往繩索上攀爬,企圖爬上下來時的平臺。
照理以他在山澗間如此巨大的叫聲,不可能沒人出來幫忙,可實際除了他的聲音外,四周寂靜如死域。
胖子艱難的爬上平臺,沒喘息幾口,身後傳來陰冷的笑聲,夾雜著鐵器拖地移動的聲響。
最終他被逼到懸崖邊,“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們?”金勝慌張的後退著,鏡頭終於恢復穩定,他對面的人,穿著黑色夜行衣,蒙面罩頭,右手斜垂著一把寒光閃爍的長柄太刀。
忍者?溫岐和身旁幾名武警對視一輪,繼續觀看。
兇手沒有開口,但後續大家都已清楚……
金勝被忍者一刀削首,臨死墜崖前的反撲竟然被他一把扯掉了忍者的面罩。
鏡頭定格,溫岐眼瞳收縮,雙眸兇光乍現,他見過這個兇手,正是下午三個西裝筆挺的R國人之一。
他把DV交給武警隊長,自己起身向外走去。
“站住,你去哪兒?回來~”武警隊長開聲低喝道,口吻帶著命令。
溫岐臉色異常平靜的扭頭道:“首先,我不是你部隊的人,別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其次,這次搜救行動就是個陰謀,不管R國官方和這事是否有牽扯,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找劉教授,活要見人,死要見屍。DV和照片都給你們了,剩下怎麼計劃怎麼行動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這事已經升級到國家層面,你小子膽敢擅自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不等溫岐暴起,秦方誦攔在他倆中間,“總隊,這傢伙現在不能扣押,事沒查清楚前,咱不能讓外人看出異樣。”
秦方誦不管是為了什麼,意圖顯然是在暫保溫岐,溫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嘛,秦副隊。這小子萬一出去捅出大簍子,我們誰也擔待不了這個責任。”武警總隊長說話聲音看似壓抑著怒火,可眼神中閃爍著別樣韻味。
做為Z國人,看過影片後,內心的憤怒和殺意幾乎直衝天靈蓋,可他們是軍人,代表著的是國家,行事不能光憑意氣。
“我信得過他,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願個人承擔。”秦方誦眼神堅定,牙關緊咬,他信得過的不是溫岐這個人,而是他的身手。
僅憑他一招KO掉自己,在場沒人能做到。
“我也信得過他,願意和秦副隊一同承擔。”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