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火影大人,訊息剛傳來,便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是啊,我還想著就我這腦子,來這裡能有什麼幫助呢?原來火影大人不是要我來出謀劃策啊。”
“哈哈,你們犬冢家,比我們其他人都多了一個外接大腦,才該多多思考才對啊。”
會議室內,一群上忍此時都展露出了開懷笑容,原以為今天過來,是因為半藏的問題,需要他們想出一個應對辦法。
一般這種會議,他們一旦沒有什麼好方法,平日裡還算親和的火影猿飛日斬,也會大動肝火。
甚至,如果他們出昏招的話,猿飛日斬也會怒臉相迎,可以說這種會議是他們最不想參加的了。
只不過,當他們心懷忐忑的來到會議室時,猿飛日斬的臉色卻不似他們想象之中那麼難看,甚至還帶著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
而會議開始之後,當鹿遠明確了會議內容與方向之後,猿飛日斬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不一會兒時間,已經將整件事剖析,各種利害關係也被呈現出來,甚至已經有了三步走的解決方案,雖說只是一個大方向。
但是有時候最缺的,就是一個大方向。
細節都是可以磋商解決的,唯有大方向,如果無法把握,或把握不好,那麼後續的一切安排就都白搭。
看著這些村中上忍臉上的笑容,猿飛日斬揚起的嘴角也壓抑不住,眼角的皺紋,更是因為笑容牽扯的肌肉,而變得深了幾分。
唯有團藏,冷臉看著自己的這位老友。
自從上次戰敗而回之後,團藏已經太久沒露面了,這一次出來,猿飛日斬也暗示過他,他這一次只是出來露個面,不要發言。
算是讓村子裡的人們一步步適應團藏的復出,原本團藏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但是看著猿飛日斬拿著辰馬的創意,在其他人面前侃侃而談,他實在是.憋屈!
要是他早點將辰馬拉到他的根部裡來,那麼或許今天贏得大家追捧與掌聲的,就是他志村團藏了。
甚至之前的敗戰,也會被辰馬及時的洞察看穿,從而避免那一場讓他顏面掃地,甚至被猿飛日斬說是.辜負了老師的敗戰。
團藏不再看這個令自己心裡極其不舒服的老友,腦袋微微偏轉,看向了坐在鹿遠身後,正在整理著會議紀要的辰馬。
看到辰馬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滿,團藏心中愈發的欣賞,真正的忍者,就該有隱於黑暗之中的覺悟,哪怕沒有鮮花與掌聲,也依舊踐行忍道!
誰說站在光裡的才算英雄?!
辰馬並不是真的不在意付出沒有收穫,只是.他知道自己其實是取巧了。
他是拿著答案去推導解題過程,雖說其中有著許多自己的想法,但是如果不知道答案的話,他也不敢貿然的就肯定自己的思路是正確的。
而他給出的答案,也就是針對這一次行動的大方向,即便沒有他的參與,木葉也會在不斷的討論碰撞之中確定下來。
他只不過是短暫的加速了這個過程,然後給出了一些自己的建議。
猿飛日斬“剝奪”了他出風頭的機會,但是其實在辰馬自己看來,這未必是一件壞事。
要是因為這件事,讓人們誤以為他有著解決這類問題的能力,讓他去解決同級別的難題,如果辰馬並不知道答案,沒有辦法像這一次一樣倒推
猿飛日斬在高興完之後,也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辰馬的方向,發現辰馬臉上依舊帶著那充滿感染力的微笑之後,猿飛日斬心中卻莫名有些愧疚。
原本還想大談特談“自己”的想法深意的猿飛日斬,也沒了興致,他微微收斂笑容,重新變得嚴肅起來。
會議室內的眾多上忍,就沒有眼神不好使的,哪怕是那幾個戴著墨鏡的蟲使上忍,此時也是繃住了表情,看向了猿飛日斬。
猿飛日斬見會議室恢復了嚴肅氣氛,略微點了點頭,看向了奈良鹿遠,說道:“鹿遠,你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火影大人,我認為這個計劃可行,只是有些方向仍需要進行商討。”
鹿遠沒有說“您的計劃”之類的話,以他的聰明才智,與對猿飛日斬的瞭解,知道這樣的計劃,不可能是猿飛日斬想出來的。
起碼不可能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出來的,而且他深知火影大人對內對外太過於寬容。
而這一次計劃之中的陰狠與惡毒,不是猿飛日斬的風格,這樣的風格,倒更像是團藏也不對,團藏的話,這個計劃就一黑到底,而失去名聲與大義了。
這份計劃黑白交織並行,大義與黑暗共同推進,既要名聲,又要得利,這樣的風格是他年輕時,見過的那位大人才有的手筆。
而在如今這個時代鹿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畢竟自己身後那兩個少年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獲得參加上忍會議的資格。
尤其是那個坂本辰馬,之前的手筆也會讓他這個身處參謀一職多年的軍師讚歎。
心中想著這份計劃真正的策劃者,鹿遠也沒有耽誤對計劃內容的思考,他開口說道:“比如讓鐵之國武士幫我們抗擊雲忍
會議開始前,我也是剛剛收到更新的報告,三船被半藏擊敗之後,不僅僅是承諾退出這次戰爭,還許諾.不再插手忍者間的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