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小孩要上小學,還得找關係,花大錢,真的……久貓被這件事情纏的焦頭爛額,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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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兔隱去,東方將白。
小樹林旁,兩匹戰馬臥在地面上低頭吃著嫩草,緩解著疲憊的身軀,原本熊熊燃燒的篝火已經變成一搓灰燼,一股股白煙在上面緩緩飄起,騰上高空漸漸消散。
“季大哥,謝謝您的燒雞,我吃的好飽。”金燕子撫了撫肚子,打了下飽嗝,笑靨如花的感謝道。
經過半個時辰的談論,她和眼前這個英武青年漸漸地熟絡起來。
適才聽他言道,他常年隱居於深山之中,早在百年前祖上就得到了那根傳說中的金箍棒,一家人也受益於此棒得到了修煉的機緣,後來祖上訂下族規,在預言的五百年之期到來時,必須將金箍棒歸還原主,但由於常年不下山,對五指山的所在地不甚熟悉,因此發生了之前的投石問路一幕。
“無妨,同為江湖兒女,就應相互幫忙,稱不上金姑娘的謝意。”季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又道:“聽姑娘之言,似乎與那天庭大元帥玉疆戰神有仇?”
“不錯,我與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當年我還是孩童之時,親眼看到母親被玉疆戰神一箭射殺,若不是提前藏匿起來早已成為一堆枯骨,後來我拜訪名師,勤學苦練十幾年,就是要報此血海深仇……”
金燕子咬牙切齒的說起了往事,眼淚如珍珠般的滴落下來,聲音哽咽,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著流淚。
季安聽完後,被她的悽慘身世所感,同情道:“你小小年紀就揹負這麼大的擔子當真不幸。你這一路跟來,莫非是打算跟我去五指山,尋那玉疆戰神報仇?”
“正是如此!”金燕子點了點頭,而後突然對他跪下:“小女子勢單力薄,心知不是玉疆戰神的對手,季大哥武功高強,世所罕見,懇求季大哥為我報仇血恨,事成之後,金燕子願為奴為婢,終生侍奉季大哥左右。”
她說話之間,頭磕的咚咚響,片刻,白皙的額頭上就滲出了血花。
季安見此袍袖一甩,一股柔和的勁氣便將她扶起,道:“原本我不想多帶累贅,但這長路漫漫,總要有個人服侍左右,看你一片誠心,想來便跟著吧,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是吃不了苦,你我權當萍水相逢,如何?”
“公子請放心,小女子一定盡職盡責!”金燕子眼神堅定,當即就改口以公子相稱。
“好!姑且信你一次!”
季安說話之間,屈指一彈,一道木系真元落到她的額頭上,綠光一閃,微腫的額頭頓時平復下去,血花也消失不見,又恢復到往日的白皙肌膚。
金燕子瞠目結舌,摸了摸額頭,沒想到季安還是個罕見的道法高手,當下對報仇充滿十二分的信心。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你頭前帶路!”季安看了眼天色,長身而起,跨著戰馬,狂奔而去。
“公子,我們要一直向西行進,最後還要穿過荒地和沙漠,一路上險峻崎嶇,困難重重,我們最好先找上一座城鎮,提前買些食物和水!”金燕子緊隨而行。
“放心,我都準備好了,你頭前帶路就行……”
塵土飄揚,馬蹄聲漸漸遠去。
就在季安與金燕子向著目的地前行之時,陸地的另一端五指山。
五指山,高聳入雲,風景秀麗,作為天庭的駐地自然奢華無比,樓臺亭閣,假山飛瀑,數不勝數。
一座豪華的宮殿內,兩邊站立著數十個侍衛,此刻,一身龍紋黑金袍的玉疆戰神從臺階上慢慢走了下來,望著廳下的低頭站立的兩名年輕女子,眼睛裡閃著淫邪的光芒。
“你們別怕,我乃天庭大元帥,若是從了我,以後你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然而,正當他的鹹豬手伸向其中一名女子衣領內時,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元帥,大事不好!”
幾名神色匆匆的將領,急奔殿內,叩頭便道。
玉疆戰神的手依然伸進了女子的衣領內,臉上帶著一絲陶醉與不快:“你們好大的膽子,沒看到本帥正在忙著辦大事嗎?”
“這……”
幾名將領互視一眼,領頭的一人硬著頭皮道:“元帥,傳說中的金箍棒在中土出現了……”
“怎麼可能!”玉疆戰神聞言手上一緊,痛的女子頓時尖叫一聲,他扭頭望著那名領將,冷冷的道:“說,怎麼回事?”
將領當即將季安在流雲城持棒打人,騎馬而走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又道:“元帥,如今民間謠言四起,都說那五百年的預言要成真了。”
“荒謬!”玉疆戰神步步走來,冷聲道:“那些凡夫俗子懂什麼,當真該殺!”
“對!那些人確實該殺!”
玉疆戰神說話間,已來到將領的身前,對著他微微一笑:“你還有什麼壞訊息要告訴我?”
感覺到玉疆戰神眼中的殺意,將領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小心翼翼的道:“元帥,這事不怪我,都是手下的兵將不給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