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散學後,眾小生幾乎全走光,只留有邰籌在學堂中慢慢咧咧的收拾東西。
突然,一女子的聲音從邰籌身後傳來。
這聲音柔媚至極,走到邰籌身前就和邰籌講起了一段故事。
……
李珍香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旁邊還是有那郝赦一路跟隨。
這郝赦在這條路上跟隨李珍香七年,吟詩作賦幾乎可以編寫一部驚世駭俗的詩詞之集。
只是每每幾乎都是自己賦詩,這李珍香卻是半句詩詞也沒有答覆與郝赦。
今日,郝赦見那李珍香贏了兩壺酒,又看李珍香滿臉喜氣,便覺著天賜的機會來了,便邀著李珍香一起在山石間飲酒,一同作樂。
李珍香今兒個也真是喜慶,居然沒有拒絕郝赦的邀請,畢竟飲酒也需知己,這郝赦雖然平常不太正經,卻也算是知己一個,今天便依了他,飲酒作賦一番,反正天色還早。
兩人往著密林出的一礁石走去。
“珍香姐姐!”
正在此時,兩人身後出現了以柔媚至極的聲音。
兩人回頭,這人便是豐嬌嬌。
此刻豐嬌嬌的出現讓兩人甚是詫異,豐嬌嬌的家和李珍香及其郝赦的家完全是兩個方向,現在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珍香姐姐,今天你撫琴撫得真好,琴韻跌宕起伏,能不能教教妹妹我?”
李珍香見豐嬌嬌是過來尋覓撫琴知音,便又多了一喜,自己生性就好交朋友,對這學堂裡除開自己以外唯一的一女子豐嬌嬌也常懷好感,能一起交流琴韻,也是一件快事。
只是此情此景,郝赦在一旁就不太合適。
閨蜜說話,男人站邊。
李珍香便把郝赦打發回去,和豐嬌嬌一起走向了那深處的密林。
……
“珍香姐姐,你今天的琴音怎麼會如此銷魂?”
李珍香見豐嬌嬌一臉嬌氣,年紀又尚小,雖已滿16,但是滿臉稚氣不脫,便覺又是一可愛呆萌的小丫頭,便和這豐嬌嬌開始談今論古,兩人甚是歡心。
一番談笑風生過後,豐嬌嬌望向了李珍香的兩瓶女兒紅,對李珍香道:“珍香姐姐,小妹知道姐姐好酒,小妹也生得好酒,不知小妹能否與姐姐共飲一番這上好女兒紅。”
李珍香聞後大喜,自己平時的酒友除開郝赦外便無他人,若是找那李泰兄去飲酒,那畫面,簡直太美太美。
隨即,李珍香和豐嬌嬌開始飲酒。
只是,這豐嬌嬌剛飲一口就狂咳不止,腦袋發暈,直直向著這李珍香撲來。
李珍香扶起豐嬌嬌,這豐嬌嬌並不會飲酒,一口過後,在這夜幕降臨之際都能看清豐嬌嬌微紅的臉蛋。
“珍香姐姐,可否麻煩去山中打些果子,小妹不勝飲酒,頭又暈得慌,想必是醉了,須吃幾個野果子方能解酒。”豐嬌嬌滿臉嬌嗔,只讓得人生憐。
李珍香見狀二話沒說,朝著林子裡飛去。
只是這酒壺,卻留在了這礁石之上。
突然,豐嬌嬌拿出一包藥粉,開啟李珍香的那壺酒,鬼鬼祟祟地將這包藥粉投入了酒壺之中。
沒過多久,李珍香便回到了礁石之上,將果子給豐嬌嬌吃下,自己便將那壺女兒紅一飲而盡。
“嬌嬌妹,姐我酒量還行吧!”
“還行,還行!”
……
夜晚,李珍香獨自一人踉踉蹌蹌地走在了小路之上。
李珍香只覺頭腦發昏,眼睛冒星,無論自己怎麼晃頭,這頭暈噁心之感愣是一點也沒消失,反而越來越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