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奔走一天,甚是勞累,躺在床上準備入睡。
“喂,小妹妹,今兒個送你了一枝花,現在幫我做件事可否?”
沉香驚起,不覺這男子甚是陰險,原來送花給自己是有求於自己,還以為這兇巴巴的傢伙腦袋開竅,懂得姑娘的美。
“你聽我說,那兩個嬰兒其中有一個是我的,有一個是在你們村子撿的,你們的那個是男子,而我的這個是女子,都一些時日沒洗澡了,是這樣,你們村的嬰兒我給他洗澡,我的這個女子,我不大會洗,你是姑娘,待會你跟她洗個澡,可否?”
沉香大驚,在村中明明顧香寧將自己的兩個孩子放在地上,現咋地就成了一個?
沉香沒有理會男子的洗澡之求,急匆問道:“叔,在村中,地上明明有兩嬰兒,你咋只救一個?”
男子也大驚,昏昏說道:“地上只有一個孩子在哭,莫非是咱漏了眼,沒見著另一個?”
沉香和男子面面相覷,完全不知對方之言。
“叔,你身上的傷不是那惡虎所傷?”
“什麼惡虎,我抱著我的小女兒來到這村子中借宿,只看見一村子的屍體和一嬰兒在地上哭泣,我見他無依靠,便撿了起來,而後又聽見一旁廢墟中有聲響,我前來一看,便發現你倆躲在廢墟之中,哪來的什麼老虎?”
沉香一臉茫然,那老虎和另一嬰兒就憑空消失了,還是說另一嬰兒被虎吃掉,若是被虎吃掉,現在在這男子懷中的嬰兒怎麼不一起吃了,難道老虎吃飽了,不想吃了?
一連串的疑問在沉香腦海中浮現,一時也尋不著答案。
“行啦,來,快幫我的小女兒洗!”
突然,男子窗前的窗戶炸裂,三名蒙面人手持利劍,朝著床上的兩嬰兒劈來。
混亂之中,只見那男子飛閃於窗前,一刀將三人擋下,隨即男子遁形於整個房屋之內,刀劍碰撞之聲直聽得一旁兩小兒發怵。
兩小童捂著耳朵,躲在房間一角,看著四人刀劍狂肆,猶如看一場武俠巨片。
“砰!”
兩位嬰兒被這男子拋在了沉香剛剛熟睡的床上。
“小妹妹,你倆先帶著這兩嬰兒離開這客棧,等我解決了這三人待會我再來找你們。”
慌亂之中,沉香望著兩嬰兒,再摸摸自己頭上男子送的花,便邀著小樂一起,一人一個嬰兒抱上,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廂房之門。
“小妹妹,小弟弟,這是要上哪去,今兒個我賣於你們血玫瑰好看否。”
今日街上賣花的小青年驚現廂房外,擋住了兩小童的去路。
“再送你們一朵血玫瑰,你們還是去死吧,要怪就怪妹妹手上抱著的娃,是她害了你們性命,哦,還有,死在我天下第一的彎刀之下,你們應該感到榮幸。”
這個天下第一的公子對兩小兒鞠了一躬,隨即抽出彎刀朝著兩小兒砍來。
兩小兒不會武,擋不下這天下第一的刀。
兩小兒必死無疑。
公子揮劈,心急如焚,欲趕忙完成任務,回家打馬吊。
這幾日又是陪了幾兩銀子。
“嚓!”
這公子彎刀沒下,胸口卻被劈了一劍。
“哎呀,是誰,是誰劈了我天下第一一劍,誰敢劈我天下第一?”
沉香面前,又一一黑衣人從天而降。
此人黑紗蒙面,只是沉香仰頭凝望這黑衣人背影之時,一縷扎於頭頂的小馬尾隨風飄曳。
“呸,什麼天下第一,本女子劈的就是你!”
“你是那臭婆娘,在府中你裝死,你居然裝死,現在還劈我一劍,我要你的命,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