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丞相府門口,白郎中還沒有下車,三當家的早就親自迎了出來,捂著腮幫說道:“白郎中請。”
看著眼前這個壞透了的強盜頭子,白郎中甚是生氣,眼睛看都不看他一下,徑直朝著裡邊走去。
“白郎中,馬管家在正房大廳裡。”瓦靈趁機介紹道,並搶先一步領路。
見白郎中仔細的檢視了一番後,站在原地沉思的樣子,蘇凡擔心的說道:“白郎中,這能治好嗎?”
“不能。”白郎中肯定的說道。
“啊?照這麼說,我四弟豈不是毀容了。”三當家的驚呼道,馬管家可是丞相府的管家,他這要是毀容了,管家肯定是當不成了。
白郎中看著馬管家的臉,痛惜的說道:“ 跟府裡的大小姐一樣,毀容了。”
“我不管,我一定要你治好他。”三當家的立時忘了牙疼,凶神惡煞的跟白郎中吼道。
一向倔犟的白郎中看著三當家的兇樣並不害怕,轉身就要離開丞相府,可是卻被其它人攔住了去路。
看著這一切,蘇凡好生後悔請白郎中過來,跟圍上來的人冷冷的說道:“讓開,放白郎中出去。”
丞相府裡的人哪肯聽蘇凡的話,硬是攔著出路不讓白郎中出去。見這僵持的局面,瓦靈上來調侃的說道:“白郎中 ,我說這裡有吃有喝的,住下也不錯。”
聽著瓦靈的話語,白郎中順勢替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說道:“公子說的也是,既然有這麼好的地方,我便住下不走了。”
“白郎中,我要你趕快為我四弟醫治。”三當家的可不想放過白郎中,依然惡狠狠的說道。
白郎中不以為然,出於醫者仁心的作風,隨手開了一個方子,遞給三當家的說道:“這是消炎止痛的方子,讓他暫且吃著吧。”
“那他這毀容咋辦?”三當家的捂著腮幫說道。
“這我可治不了,要知道他臉上的上可是跟府裡的大小姐的臉上的傷一模一樣。”白郎中照實說道,透過初步判定,他終於可以確診,六年前瓦靈之所以會毀容,是因被這有毒的仙人球給紮了。
聽到和丞相府裡大小姐臉上的傷一模一樣,馬管家痛苦的嚎叫起來,感覺他這輩子完了,以後是沒臉見人了。
瓦靈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心裡可謂是五味雜陳,她覺得自己必須要留在丞相府探明這一切事情的真相,她要知道,是誰在害她和她的母親。
白郎中就這樣的被扣在了丞相府,這讓蘇凡好生內疚。待到沒人的時候,蘇凡對著白郎中誠心的說道:“白先生,實在是對不起,都是在下的錯,才會讓你困在這裡。”
“沒什麼,這是我自願的。”白郎中不希望蘇凡太過於自責,於是勸慰道。
“白郎中,既來之則安之吧。”瓦靈意有所指的跟白郎中說道,這裡邊的意思只有她倆明白。
“二弟,我們被困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還要請白郎中去京城的。”蘇凡掛念著家父的安慰,著急的一刻也不想呆在丞相府。
看著蘇凡火燒火燎的樣子,瓦靈安慰道:“大哥 ,你放心好了,他遲早會放我們出去的。”
“天哪,這要等到哪年哪月啊!”蘇凡覺得好悲催,他是個從來不愛抱怨的人,但是此時也不得不垂頭喪氣起來。
瓦靈心中自有打算,於是對著蘇凡和白郎中說道:“你們在這等著,明天我要出去看看。”
沒有任何阻攔,瓦靈很順利的出了丞相府,大概在三當家的眼裡,只有白郎中和蘇凡對他才是最重要的,而瓦靈根本不足掛齒。
來到客棧,青青看到瓦靈體貼的問道:“小姐,你住在丞相府,沒人發現你吧?”
“暫時沒有,你趕緊去把汗血寶馬騎過來,我要以丞相的女兒回丞相府。”瓦靈站在客棧的桌前,雙手緊握,內心是無限的淒涼,她必須要搞清楚這一切,所以一定要以丞相女兒的身份回丞相府。
“小姐,你回丞相府會不會很危險,六年前的大火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還不知道呢。”青青擔心的說道,她好怕瓦靈回到丞相府再有個什麼不測,到時不好和老爺交待。
“青青,你放心,現在我已經長大,已不是六年前的我了。”瓦靈臉上一臉凝重的神色,嘶啞著聲音跟青兒說道。
見小姐執意已決,青青只好聽從,但隨之又說道:“小姐,你現在是以靈蘇公子的身份住在丞相府的,到時你要以小姐的身份回府,會不會讓蘇公子懷疑啊?”
“這個不會。”瓦靈淡淡的說道,在她心裡明白,丞相府裡現在需要的是白郎中,自己這個閒人如今從丞相府大門出來,進不進的去還是一會事。
為了自己能順利回府,不讓人懷疑,瓦靈故意弄了些酒灑在身上,左手提著一隻燒雞,右手拿著一隻烤鴨,醉醺醺的來到了丞相大門。
“你是誰?不能進去。”一個凶神惡煞的門官看到瓦靈醉醺醺的樣子,趕緊的上來阻止道。
“我是你們府裡的坐上賓。坐上賓知道嗎?”瓦靈故意用油啦吧唧的手戳著門官喊道,順便耍起了酒瘋。
看著瓦靈髒兮兮的樣子,門官嚇得是直往後躲,好怕瓦靈弄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