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王擎天確實很有耐性，疑心病也很重，為了試探李聖代防禦符文的效果，甚至不厭其煩地來來回回試探了十幾次。

所幸李聖代身上的功德值足夠，否則還真頂不了王擎天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

幾分鐘的時間，數百萬的功德就此蒸發，李聖代連眼都沒眨一下，一直神色如常地淡看著王擎天。

跟王擎天不一樣，李聖代很清楚自己的斤兩，當他發現他所有的對敵手段用在王擎天的身上全都無效之後，李聖代直接就放棄了，後面的十幾次，只是在被動防禦而已。

現在，兩個人都奈何不了對方，李聖代所能做的，也只是故作高深，讓王擎天知難而退。

說實話，如果再過一會兒王擎天再不停下來，李聖代估計都快要提前崩潰了。

他的功德雖多，可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這麼一秒十萬一秒十萬的往下掉，簡直就是在要他的小命。

畢竟，如果這十萬功德全都兌換成壽命的話，差不多也有七十天的壽命了。

一秒鐘扣掉兩個多月的壽命，誰特麼能受得了？

“哎喲，怎麼停了？還接著來呀！放心，我還挺得住，說不定你再來幾下我這護體的金光就失效了呢。”

見王擎天停下來，李聖代虛張聲勢，繼續出言刺激，挑釁的意味很濃厚。

王青山的腿一軟，一臉幽怨地看向李聖代，心裡面有一萬句你大爺想要破口而出。

你大爺的，這好不容易才消停下來，能不能別再鬧了？

這閃呀閃的，閃得別人的眼都快瞎掉了，特麼很好玩兒是嗎？

有沒有考慮過他們這些無辜觀眾的感受？還有沒有一點兒功德心了？

王擎天面色一沉，別有意味地看著李聖代，很從善如流地說道：“好啊，那就如你所願！老夫今天倒要看看，你這金光到底能撐多久！”

說完，王擎天繼續揮掌向李聖代拍來。

李聖代心裡面的你大爺也在狂奔，想要破口而出。

這老頭兒特麼竟然不按常理出牌，要不要這麼坑？你特麼是憤青嗎，這麼經不得刺激？

玩砸了！

李聖代心裡叫苦，不過臉上卻依然一片雲淡風輕，這個時候絕不能慫，否則真讓王擎天看出什麼破綻來，下面可就真的要糟了。

“乖，來吧，誰先停誰孫子！”

李聖代也不客氣，身上的金光再次興起，很麻利地擋住了王擎天的手掌，然後趁著王擎天身子僵直的空當，李聖代一咳嗽，嘴巴一張，一口口水直接衝著王擎天的面門吐來。

破不了防又能怎麼樣，就算是噁心老子也要噁心死你！

“咳，啐！”

一口吐沫正中王擎天的面門，雖然一樣破不了防，一樣不能對王擎天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就這樣任由別人的口水在自己的臉上四溢流淌，王擎天確實被噁心到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僵直，不能做出一點兒躲避或是擦拭的動作，只能是逆來順受，隨著口水在他的臉上一點點地滴下，王擎天的心理陰影面積亦在一點一點地擴大。

他感覺再這麼持續下去的話，一下次落到他臉上的就不一定會是口水了，依著李聖代的這種無恥且沒有一點兒下限的性子，萬一他要是吐出一口痰來或是再弄出一陀別的什麼東西出來，他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