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問你，巨立中搞垮挖寶礦業，他的倒臺天經地義，為什麼還會有人支援他？”

“因為他懂得收買人心，從不拖欠員工工資，不，不但不拖欠，而且福利很好，至於公司效益，每個人心裡都有數，都無所謂。”

“心裡有數到底是什麼意思？能說詳細一點嗎？”

南宮石不理解竇豆這話什麼意思，重點問道。

竇豆卻猶豫不說，明顯有心裡障礙，大概是又在顧慮什麼，南宮石語重心長道：“竇豆，巨立中倒臺並不是別人對他做了什麼，而是他自己做過什麼，俗話說出來做事遲早要還，他貪汙埋沒挪用公司公款超過千億，你覺得他能一輩子平安無事？”

竇豆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是很正直，很有原則的女孩，我想請你重新回來工作，升任總會計師，工資待遇翻一倍，你同意嗎？”

竇豆聽南宮石這話。明顯動心了，但是她依然猶豫不決，遲遲不願表態。

“你擔心什麼？”

“我怕……”

竇豆抬頭，突然吐出兩個字。

“怕什麼？說出來我替你兜著！”

“我怕我會像袁媛一樣！”

“什麼？難道有人警告，威脅過你嗎？”

竇豆深深點了點頭，渾身卻貌似在顫抖。

“誰？”

“……”

“不用怕，說出來，我會把他屎打出來！”

“好，我告訴你，但是你一定一定替我兜著，千萬不可以說是我告訴你的，好嗎？”

“當然，我向上天發誓！”南宮石道。

“李虎！”

“李虎是誰？”

南宮石一時似乎沒有想起來。

“冶煉公司總經理！”

“四大金剛龍虎彪偉中的李虎？”

“正是他。”

“他的冶煉公司也是挖寶礦業的一部分，他一個下級單位的經理有什麼資格管理總公司的事？”

“不，他一個月前升任挖寶礦業公司副總經理，巨立中出事，他有這個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