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菲並肩走在江邊的林蔭小路上。
“調動工作的事情有眉目了嗎?”我問。
林菲搖了搖頭,說:“一個蘿蔔一個坑,那有那麼容易。”
“得想點辦法啊。”我說。
“能有什麼辦法?”她一臉憂鬱的說:“姓遊的處處打壓,別說幹出成績了,再待下去我都要抑鬱了。”
“堅持住,辦法總比困難多。”我說。
“這種雞湯話就別說了,我又不是小孩,你真有辦法,就幫幫忙。”林菲說,還拋了一個媚眼。
她以前可是一直看不起我,別說拋媚眼了,就是給個正常臉色都很難,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辦法嘛,讓我想想。”我思考了片刻,說:“你現在待的部門是不是綜合治稅科?”
“嗯!”林菲點了點頭。
“那就查個大案子唄。”我說。
“查大案子?我現在就光桿司令一個,誰都使喚不動,副科長是姓遊的心腹,科裡的工作基本都是他的主持。”林菲說。
“喂,從大義說,你才是科長。”我說。
“那又怎麼樣?”林菲反問道。
“反擊啊,你們科不就是審查稅收嗎?那就悄悄一筆一筆的審計,世界上最的認真二字,我就不信沒有一點毛病。”我說。
“這倒是一個辦法。”林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幾秒鐘之後,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扭頭盯著我問:“即便我審計出了問題,也只能向姓遊的反應,難道你讓我越級?”
“大案,最好牽扯著姓遊的,這樣的話,你越級反應情況是不是便順理成章了。”我說。
“說說容易。”林菲說,後半句做起來難她沒說出口。
“幹什麼事容易啊,即便是私人公司,這種爭鬥都在天天發生,更何況你們單位。”我說。
“行吧,看來只能破釜沉舟了。”林菲最終點了點頭:“跟你說了會話,心情舒服多了,謝謝你。”
“不客氣。”我笑著說。
“好久沒打羽毛球了,一塊去打一場?”林菲說。
我想了一下,下午也沒事,於是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後,南城體育場東門見。”林菲。
“好!”我應道。
回公寓換了一套運動裝,拿著自己的球拍開車朝著南城體育場駛去。
因為離的近,所以我來到體育場東門的時候,林菲還沒到,等了大約十分鐘,她開著一輛紅色大眾POLO出現在我面前。
她穿著一件運動短裙,剛剛把臀部包裹住,走路的時候,裡邊黑色的安全褲若隱若現,搞得我目光一直往她臀部瞄。
走進室內體育場之後,耳邊傳來林菲的聲音:“看夠了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你穿成這樣,真是來打球的嗎?”
“你以為呢?難道我還穿運動長褲啊,熱死嗎?”她說。
我們兩人活動了一下,然後準備開打。
“帶點賭注怎麼樣?”林菲說。
“什麼賭注?”我問。
“三局兩勝,勝利都可以向對方提一個要求,對方必須答應。”林菲說。
“這……”我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