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警官,你什麼時候回江城,咱們聯手繼續跟他們鬥,不過這次要講究策略,沒有把握絕對不出手。”我十分期待的說。
段書蘭的目光有一絲安然,還有一絲躲閃:“那個,我爺爺已經把我的組織關係轉到了省城,不在一線,做內勤。”
“什麼?”我瞪大了眼睛。
“還有,我爺爺說,這件事情不能再查下去了,再查下去我就沒命了,對方勢力太過於龐大。”段書蘭低著頭說。
“你、你要放棄?”我心裡十分吃驚。
“我也不想,但……”段書蘭喃喃說道。
很想發火,好嘛,你讓我做內線,現在自己卻放棄了,搞什麼嘛,不過靜下心來想了想,最終釋懷了,段書蘭也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只因為身上的警服會讓人忽略她的年紀。
這次差一點死掉,並且十分有可能是自己人開的槍,怎麼會不令她害怕?
“對不起!”段書蘭小聲的說。
“沒事,是我忘了你畢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不應該承受這麼沉重的壓力。”我說,隨後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女孩子本來就應該做內勤,不用風吹日曬,以後如果結婚,別忘了請我喝喜酒。”
段書蘭沒有說話。
“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也該回去了。”我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
“嗯?”我扭頭看著她。
“原緝毒隊長趙大山,因為我受傷的事情受到牽連,前段時間停職檢查,三天前他來看我,說很可能會被調到派出所,於是我建議他調往沿江路派出所,並且我也跟他講了你的情況……”
段書蘭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我打斷了:“什麼?段警官,咱們兩人的事情不是說不告訴第三個人嗎?”這個什麼趙大山可信嗎?如果可信的話,你那天晚上為什麼會被人從身後打黑槍?當時我記得你已經調到了緝毒隊。”
“趙隊長絕對可信,本來以他的資歷和功勞早就可以升職了,可是……算了不說這些,你完全可以相信他,因為他忠誠和正直,也因為他的忠誠和正直讓敵人忌憚,對方這次利用我的事情,想盡辦法將他拉了下來。”段書蘭嚴肅的說。
“你都告訴他什麼了?”我問。
“我說你是我的秘密線人,讓他單線跟你聯絡,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這次打電話把你叫到省城,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段書蘭說。
“地龍、周家和衛建國的事情沒講吧?”我緊張的問。
段書蘭搖了搖頭。
“那就好,衛建國的事情就爛在肚子裡吧。”我說。
她微微點頭。
當天晚上我和於志便回了江城,來時興高采烈,回時心情低落,本以為段書蘭家裡是省城大領導,只要找到絕對的證據,就可以透過她直接將對方一網打盡。
現在可好,段書蘭都退出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對方的能量很大,即便有點能量的人都不敢招惹。
最讓鬱悶的是段書蘭把我是內線的事情告訴了趙大山,這個趙大山自己又不瞭解,萬一出一點差錯,小命可就沒了。
晚上九點,回到了江城,心情鬱悶真接去了醉夢酒吧,剛坐下喝了一杯酒,突然傳來了吵鬧聲,一名戴耳釘的男子正在跟顧小北爭吵著什麼,隨後突然拿起一瓶酒朝著顧小北的頭頂倒去,顧小北不防備,直接被淋成了落湯雞。
我放下酒杯,起身走了過去,伸手將顧小北拽到了身後,說:“去辦公室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