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藍未晚吐槽了一會,安三覺得這已經是他此生忍耐的極限了,似乎也坐不下去了,就以還要上班為由,先行離開。
藍未晚也只好回了安家,時間已經接近傍晚,她在花園裡逛了一會,採了一些喜歡的花,正準備進去插進花瓶裡,就聽到了車響的聲音。
一陣匆匆的步伐走進來,藍未晚心中莫名的不安,她快速的想要走進屋內,還是被安淮爵叫住了:”藍未晚,站住!!“
她的眉頭緊皺了起來,腳上就像是綁了千斤重的石頭般,邁不開步伐,安淮爵一步步的逼近,藍未晚的心中也愈加緊張,心彷彿要跳出來一般。
”安少有什麼事?“她訕訕的笑著,慢慢的挪動著身體準備跑,因為她似乎感受到了安淮爵身上的怒氣。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可她心裡總覺得不安。
“事大了!”他冷哼了一聲,一把拉過她的肩膀就往花園裡拖去,她不是喜歡採花,那就在這裡讓她好好感受一下花的芬芳。
在花園的中間是一處草坪,上面也鋪著許多的毯子,平時倒是可以過來坐坐。
今日,安淮爵就直接將藍未晚丟了上去,然後整個人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厲聲道:“你最好趕緊把你的野男人,還有你肚子裡孩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我交代清楚。”
野男人?孩子?
藍未晚整個人都懵了,那些不都是她扯出來騙他的嗎?
怎麼當時沒想著計較,現在反而質問她起來了呢。
真是莫名其妙!
不過反正都已經搬過來了,似乎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藍未晚索性就說了實話:“沒有野男人,也沒有什麼孩子。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撒謊!
安淮爵的眼眸驟然陰冷,骨節分明的手緊緊的握住藍未晚的下巴,諷刺的笑了一聲,道:“你以為你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嗎?你為了嫁過來,還特意打了胎不是嗎?”
打胎?
藍未晚的嘴角抽了抽,她不過是去醫院買通了一聲而已,那也叫打胎?
“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是不是瘋了?”被壓在地上,藍未晚已然很是難受,如今他還這般質問,就更加的讓她生氣。想揍他,但是打不過。
一回來就跟吃了**似的。
沒有?
呵!那今日她去見安三又算是什麼?
這個女人,真是滿口謊言,全是胡扯,一句話也不能相信。
之前,她隨意的就能跟他上床,跟安三同眠共枕,要他如何相信她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
“藍未晚,你簡直丟人!你若是不自己交代清楚,就別怪我不客氣!”他冷哼了一聲,握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藍未晚只覺得吃痛,他憑著莫須有的罪名,竟然就這般對待她,還真是可笑!
怪她看錯了人,還以為外界的人是不瞭解他,所以才有心狠手辣這些評判,眼下看來,那些說法才是正確的,他就是魔鬼。
她心中憤怒,也顧不得安淮爵說些什麼,便胡亂的掙扎著,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她便一口咬了他的手,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