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上,雲諫將花一柯帶回了院子,花雀見他回來了也沒有多搭話。
他知道自家的小徒弟現在正在和自己置氣。
三天後,邊關還是遲遲沒有發動進攻,阮沐恆坐在營中聽著影曜回報南山的情況。
“如果她下了山,就來彙報!”
影曜行了一禮再次飛忘了南山監視。
逸明軒一大早便帶著一行人來到了南山,他沒有直接大張旗鼓的過去,反而停留在了一角看著院子裡的情況。
他忽然突發奇想,溜到了後山裡找尋著安寧之前最愛的玫瑰花,他只覺得花寧會喜歡。
逸明軒剛去後山,安寧便開啟了房門,一身粉嫩打扮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她嫵媚,她妖嬈,她可愛,她是當年儀態萬千是安寧,也是現在風姿妖嬈的花寧。
“師妹,你這是?”花一柯剛回來便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圍著她轉了好幾圈。
“下山。”
沈穆清沒有多言,儘管她的外貌已經裝扮的妖嬈多姿,可她講出的話卻如同冬夜裡的冰渣,冰的人心涼。
花雀冷哼一聲看著沈穆清道:“臭丫頭,你又下山幹嘛?”
沈穆清笑了笑,走到花雀身邊說道:“師父,既然明煜他去做他的事了,那麼寧兒也該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雲諫只站在一旁遠遠的看著美麗的安寧,他很想將她抱進懷裡輕輕疼愛,很想衝上前保護她。
可他不能,他給不了她安全感,給不了她幸福,他現在只能默默保護她,他也知道這次任務結束後,他可能就要和沈穆清永別。
花葉注意到了雲諫眼神裡複雜的表情,可他也只是看了看,沒有過多去問。
花一柯自是不會允許沈穆清下山的,拽住她的衣襟說道:“你給我老實待在南山,哪都不許去!”
“師兄,我不想留下遺憾。”
她已經傻了兩年了,供奉自己的殺父仇人,和逸明軒同床共枕兩年換來他的追殺。
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該反擊回去了。
花葉將花一柯拽到了身邊,“寧兒她有自己的打算,我們只管保護好她就是了。”
“大師兄!你怎麼也跟著她胡鬧?”
花一柯不服氣的掙脫了花葉的手,道:“你就是個無底線偏袒她的爛葉子!和那個老頭一樣!”
“一柯!”花葉警告的看了一眼花一柯,示意他閉嘴。
可花一柯只覺得他們這樣做會害了安寧,怎麼會輕易閉嘴。
雲諫擺了擺手打著圓場道:“小葉葉說的沒錯,咱們這群人也不是吃素的,安寧下山我們自會保護好她的。”
沈穆清搖了搖頭道:“我不想再和南山任何一個人有關係,你們在我下山後回西域吧,我相信明煜哥會照顧好你們的。”
花雀聽了這話徹底和安寧急了眼,他真的不明白現在的年輕人究竟在想什麼。
“你若讓為師丟下你不管,除非為師死了!”
安寧強忍著淚水道:“那我便當師父死了吧。”
說著她便跪在了花雀的面前,“昔日,安寧有幸拜在師父花雀門下,三生有幸,今日逆徒安寧,退師!從此以後與南山以及南山的師父師兄們,再無半點瓜葛!”
“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