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文中,陳硯是西南第一美男修,自幼修行多情道,風流倜儻,處處留情,以哄騙女修感情為心境養料。別人的愛慕和痴戀,是他穩住境界的根本。
被他哄騙後心境崩潰的女修多如牛毛,有的走火入魔功毀人亡,也有不少女修破而後立,但不論是哪一種,事後提及陳硯都咬牙切齒,恨不得親手血刃仇人。
可惜的是,陳硯不僅是實力高強的元嬰後期,也不僅有神凰宗和陳家撐腰,世間少有人知曉,水月宗化神長老豢養的男寵之一,正是這位西南第一美男修。
每當有人找上門去尋仇,他都能化險為夷,反殺對方不在話下。世人都道他實力高強,其實是因為他手中握有化神真君的神念,元嬰之境自然無敵手。
他會死得那麼慘,純屬自找死路。
在西南騙了許多女修,名聲漸臭,他開始把目標放在東部,無意中遇到孤身作戰的藍肆月,一眼淪陷。
那時候的藍肆月已是東部有名的劍修,常年佔據築基期戰力榜首位,劍心堅定的她自是瞧不上這等男修,元嬰期也不可能動搖她。
陳硯受挫後更覺有趣,一邊幫助痛恨藍肆月的修士讓她陷入絕境,一邊又高高在上地等著她求助,然而每一次都沒能得償所願,只是給藍肆月的劍下招亡魂罷了。
見她一心只有劍道,陳硯換了思路,從水月宗真君那裡哄到手一枚太極玄金,跑去東部討好藍肆月,結果被水月宗真君發現了目的。
水月宗真君察覺他此番與從前不一樣,嫉恨攻心,將他往日情人盡數召集,從築基到元嬰共七十七人,設下天羅地網困住他,折磨了近十年生機才完全斷絕。
原本無辜的藍肆月,也因此遭到水月宗真君暗恨,沒少被設計暗害。
鍾靈歌掐指算了算時間,距離陳硯慘死還有挺多年,但距離他離開西南前往東部的時間很近了。要是能坑死他,既能防止更多女修上當,又能避免藍肆月添一個化神仇家,還能讓她自己心情變好,一箭三雕!
看到她滿眼期待,巫家眾元嬰雖有不解,但仍是點點頭應下了她的要求。
“陳道友,裡面請。”
“多謝巫族長。”
陳硯翩翩走來,每一步都像是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每一個眼神和表情都有過精密計算,以求達到舉手投足都賞心悅目。
鍾靈歌用欣賞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得不承認,西南第一美男修的稱號不是白得的。世間大多修士都因剔除了雜質之故,生得比凡俗中人好看許多,歪瓜裂棗如陳宇天只是少數。
而陳硯在長相出眾的修士當中都是逆天容貌,不論從哪一角度都挑剔不出任何缺陷。
見鍾靈歌盯著他瞧,姝姒面露笑意,心中輕蔑嘲諷,果真年紀輕輕的少女逃不過陳硯一笑,不過很好,正合她心意!
“九長老有何要事?”姝姒假作不悅道,“我與陳真人正和巫家探討聯姻大事,若不是要緊事,等我回宗再談。”
“巧了,恰好與聯姻有關。”陳硯溫和的嗓音似帶著鉤子,磁性悅耳。“水月宗主派人前來,道是宗中有一弟子願與宇天同修,我怕宗主與巫家已經約好,這才趕來告知。”
“這可如何是好?”姝姒故作驚訝地挑眉,語氣遺憾又抱歉,“我因此事還與巫家道友爭執了一番,實在是愧疚難當!可我私心裡更偏向鍾小友.”
“哎呀,我知道你怎麼解決比較好。”
鍾靈歌看她和陳硯演來演去,一下就猜中了他們的目的。先派出來一個誰都看不上的歪瓜裂棗,再讓天仙美男一樣的陳硯出場對比,再讓陳硯發揮出看家本領,哄她咬鉤。
既然這麼喜歡演戲,那她就好好奉陪一場,若是演得好,這場戲可以解決她好幾個麻煩。
“我看你們九長老挺順眼,不如讓他代替陳宇天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