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趙春生在東門街,終日韜光養晦,不斷完善著自己的鬼畫術,可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克服怕火的辦法。
今日一見潘宇的鬼畫獸白獅,忍不住的拍案叫絕。
如果自己也能掌握這種方法,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起碼世間鮮有人能與自己一戰了。
“可能您在調製法墨的時候,沒往裡面摻一些屬陰的東西,不如您加點桑葚汁試試?”潘宇說道。
趙春生搖了搖頭。
“沒用的,桑葚汁,柳葉水,甚至連屍油我都試過了,它們完全無法和法墨相容,鬼畫術乃正道術法,但凡沾上一點屬陰的東西都沒用。”
“除非這個屬陰的液體能被正道所相容,又或者說,它代表的就是正道,可世間哪有這樣的東西呢?”
潘宇頓覺尷尬無比。
忘川河是地府唯一的一條河流,地府代表的是啥?
那是一個掌管人類生死的正規機構,當然屬於正道。
在裡面上班的工作人員,也被稱為正神,而非邪神。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趙叔您再研究研究,我這傀儡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潘宇說道。
拉倒吧。
剛才潘宇能說出“法墨”兩個字,那對鬼畫術多少也是有一定研究的。
只是潘宇不想說罷了。
“行吧,那我休息一會兒,到了地方叫我。”趙春生嘆了口氣說道。
“好的。”
看著趙春生這失落模樣,潘宇心裡也不好受,自己明明知道如何化解這樣的難題,卻不能告訴他。
潘宇拿起手機,找到了劉憲廣。
“老劉你給我出來!”
秒回。
“咋了嘛兄弟?”
“還咋了,你拿誰的傀儡給我不好,拿趙無名的給我!那可是我趙叔的親爹!我當著他的面兒,使出比他還厲害的鬼畫術,他會咋想?!”
之前面對趙春生的質問,潘宇的回答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啊!這樣啊,這也太巧了,我尋思老趙這輩子沒出過西夏,江湖上肯定沒人認識他的嘛。”
“對了兄弟,既然你認識老趙家的孩子,我還要請你幫個忙了,咱倆關係這麼好,你不能拒絕我吧?”
潘宇皺眉問道:“什麼忙,我可沒有太大的本事。”
從劉憲廣的回覆中不難看出,趙無名死後入了地府,並且兩人的關係還不錯。
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