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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鬥法金河寺(4)

泰朿公主對澤兒道:“想必薩都剌那傢伙覬覦金河寺,要永明方丈依附到他門下!”

澤兒道:“這不是強行掠奪別人的財產嗎?”

泰朿公主點頭道:“是啊,音了那傢伙私心極重,現在整個佛國都是他的囊中之物,怎麼可能允許免鬥金牌的寺院存在?”

只見永明方丈沉思片刻,婉轉地道:“敝寺乃是清修之地,擁有免鬥金牌已經超過五十年,能否請薩都剌大師向主上提出建議予以保留?”

那僧奴冷哼一聲,道:“主上的令諭已下,我家主人願意保全你們已經寬宏之至,難道金河寺要違抗上意麼?”

永明方丈堅決地道:“老衲雖然人微言輕,但此事一定要覲見佛主大人,這免鬥金牌不可以取消,一旦取消,我們雅德巴格城一定會大亂!”

那僧奴不屑道:“佛主大人會見你這樣的一個小主持麼,連我家主人現在都輕易見不到!”

永明方丈雙掌合什,高頌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既然上意如此,那真有人來挑戰,我們金河寺也只好接戰了!”

兩個僧奴面色陡變,永明這禿驢居然不給主人面子,情願接受各種挑戰,也不肯依附主人,一人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走了!”他恨恨丟下一句威脅,轉身而去。

永明方丈望著兩人背影消失,這才對身邊四人道:“大家準備一下,這幾天可能會有各種上門的比試,大家這些年修煉得如何,也該亮一下實力啦,靈空,你拿老衲的這塊玉牌去和那些擁有免鬥金牌的寺院聯絡一下,我們只有集體去覲見佛主大人,才能求他改變主意。”

年紀最小的那小僧應了一聲,拿起玉牌轉身走了,永明大師站在那裡默然不語,神情帶著幾分落寞,過來良久,他才唸了聲佛號,轉身道:“走吧。”

經此一鬧,來參拜的佛塔的人頓時稀落下去,整片道場都空空蕩蕩。

澤兒伸了個懶腰,道:“這些不關我的事,他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我們反正再熬三天左右就可以解脫了。”泰朿公主心事重重地道:“你到底有什麼把握和計劃,三天後萬一逃不走,我們被分到山裡去開礦或禁地去探險就麻煩了!”澤兒嚇了一跳,道:“開礦和探險,豈不是有去無回?”

泰朿公主道:“是啊,你以為犯了錯只要掃掃落葉撿撿垃圾,那誰都敢犯錯了,能分在這金河寺幹清潔活的,一定有特別的關係!”

澤兒鬱悶地道:“好吧,那就只有求老天保佑了,唉,凡人的命運還真是苦啊,你爹爹以前也是這麼對待凡人的嗎?”

泰朿公主道:“開礦和探險一定要有人犧牲的,我爹爹每年會限制人數,絕對不能超過十萬!”

澤兒嚇了一跳,道:“十萬,十萬還少啊,要抓那麼多犯錯的人,難怪我過個關都有人為難!”

泰朿公主道:“十萬有多少,我們佛國人口上千萬,每年出去十萬並不算多。”

澤兒搖頭道:“每年有十萬個家庭要支離破碎,幾十年下來,簡直比得上秦始皇和隋煬帝了!”

泰朿公主奇道:“秦始皇和隋煬帝是誰?”

澤兒道:“是我家鄉的兩個大壞人!”

泰朿公主哼道:“我看你也是壞人,說別人壞的,其實都不是好人!你說秦始皇和隋煬帝壞,可他們說不定有自己的想法呢?”

澤兒心中一痛,想起了烈爺,頓了一頓,他忽然問道:“你說這金河寺什麼時候會有人上門來踢館子?”

泰朿公主道:“這可說不準,那些擁有免鬥金牌的寺院,背景相當複雜,剛才永明方丈敢得罪薩都剌大師,我看他也是有背景或靠山的!”

話音未落,道場門口走進五人,這五人都是修煉者,當先一人是個黃眉僧人,年約四十,身形高瘦,修為是第四層高階,他走到佛塔前停下腳步,朗聲道:“阿彌陀佛,三才寺元通前來討教,請永明大師移駕出來一敘!”

那三才寺元通和尚的身後四人,修為都是第二層,他們一進金河寺,便四下張望,顯得非常無禮。

還沒等金河寺內有人反應,大門外又走進五人,這五人當先的是兩個女子,看相貌是三十左右,當先那女子修為竟是第五層中階,邊上那女子要略微年輕,她是第四層高階的修為,身後的三人乃是壯漢,看裝束和神態,應該是這兩個女子的神奴。

泰朿公主心頭一緊,暗道:“這麼快就有人上門挑戰,看來那個薩都剌大師對金河寺志在必得,難道他也聽到這裡藏了東西的傳聞,但這個元通只有第四層修為,他敢來挑戰,莫不是失心瘋了?”

元通和尚見到那女子,笑著拱手道:“茶夫人,久違了,怎麼您也看上這金河寺?”

茶夫人嘴角掛著譏諷,道:“元大師都可以來,妾身為何不能來?”

元通和尚點頭道:“那是,不過寺廟乃是僧侶之所,夫人要來何用,難道夫人打算出家為尼了?”

茶夫人撇撇嘴,道:“你管得著麼?”

澤兒知道修煉者可以修煉容貌,尤其是女修,看相貌三四十的,說不定已是五六十歲的老奶奶。這時永明方丈念著佛號迎了出來,他身後跟了十名僧人,都是第二層的修為,顯得氣勢不凡。

元通和尚見到金河寺內迎出了這麼多修煉僧,有些吃驚,他的三才寺是很小的一間寺院,而且位置偏僻,滿以為金河寺以前有免鬥牌,修煉不會太強,自己可以來打個秋風,想不到對方一出來就是十個修煉者。

澤兒和泰朿公主被安排在道場裡安放蒲團。

那些人見過禮,盤膝在地上坐下,有人奉上茶水,茶夫人眉頭微皺,她思量自己和妹妹就算能贏得了金河寺,自己帶來的人也不見得能和他們抗衡,畢竟自己這裡能戰鬥的人少。

永明方丈品了一口清茶,輕咳一聲,正要開口,門外一陣喧鬧,又湧進來七人,帶隊的是一個道裝的老者,他穿一身黑白格的道袍,一張臉上滿是麻子,讓人一看就覺得他絕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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