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帶我來的，你不是應該有義務做這個事情嗎？”張巖忘記來前穆暗笑的話，問。

穆暗笑白了眼老了加健忘的張巖，扭臉又看向馬妍和馬琰，說：“她們的關係看起來很不好啊。”

“我跟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呢？”張巖抽泣道。

穆暗笑扭臉看向張巖，微笑：“你的事情，等你這老夥計靈魂出來再說，現在說不清。”

張巖一聽，猛然回想起穆暗笑的決定，瞬間收回眼淚說：“老夥計明天才會離開，咱們今天要在這裡待著不成？”說著，他看眼老夥計眼淚又一次落下。

“這種悲傷的地方，你願意待，我可以陪你。”穆暗笑說。

張巖吸了吸鼻涕，說：“算了，我們還是出去吧，讓我一直看著老夥計，我的心裡不舒服。”“不對呀，你不是和她一樣嗎，”風起時突然說，指指穆暗笑，“你當初沒有看見你老夥計的靈魂嗎？”

“我不想讓老夥計知道我的身份，我就沒有去見他。”張巖低聲說。

風起時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

穆暗笑看著風起時一臉不懂裝懂的表情，說：“你懂什麼啊，看你這一臉假認真的表情，真是可笑。”

“請問，你是瞧不起我嗎？”風起時微笑。

“你覺得呢？”穆暗笑反問。

風起時看著穆暗笑這一臉瞧不上自己的表情，‘嘁’了一聲。

穆暗笑白了風起時一眼，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馬琰和馬妍的身上。

“她們爺爺去世時間不長啊。”她說。

張巖收回定格在老夥計臉上的視線，隨著穆暗笑的視線看向馬妍和馬琰，說：“是不長。”

“也就沒幾年。”穆暗笑又說。

張巖點點頭。

“這個姐姐過的也是夠卑微的，為什麼啊？”穆暗笑看向張巖，等待答案。

“姐姐的父母年紀小，妹妹的父母年紀大，你懂？”張巖隨口說道。

“不懂。”穆暗笑搖頭。

風起時看著穆暗笑一臉不知情況的表情，輕哼一聲說：“穆傻子又糊塗了不是。”

“你不糊塗，你說。”穆暗笑對著風起時揚了揚下巴。

風起時指指馬妍，“她姐姐是她媽妹妹生的，她...”他又指指馬琰，“妹妹，是她媽的姐姐生的。”

“哦，好像懂了。”穆暗笑目光呆滯。

“好像。”風起時嘴角一抽。

張巖指指外面，“出去一下。”說著，他轉身走出了房間。

穆暗笑跟著他走出。

風起時則一臉懵的看眼馬琰和馬妍，嘟噥了聲：“我解釋的不夠清楚嗎？”說著，他抹蹭了下鼻底，還是跟了出去。

走出房間，穆暗笑打眼看向客廳的眾人，問：“這些人都是你老夥計的孩子啊？”

“怎麼可能。”張巖看眼穆暗笑，指指站在桌前的兩個女人說：“猜猜哪個是馬妍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