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還沒有開始,先知的話就已經將一個不大不小的砝碼送到了墨子安這邊,好的墨子安都感覺到有那麼一些不好意思,畢竟主動的把刀遞給別人在自己的身上切肉這種行為,雖說是因為一些巧合才產生的,但是總會讓持刀的人產生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我找你們是為了什麼?難道你到現在還沒有猜到嗎?在上次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你們了呀!”墨子安雖然心中感到有那麼一點點不好意思,但是該下的刀子還是要下的,畢竟切下來的肉都是可以裝到自己的兜裡面的,在這個時候對對方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雖然我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成功的混到了你們這邊的世界之中來,但是怎麼說呢,光憑藉我自己的力量,想在這邊的世界攪風攪雨,給那些世界吞噬者的眷屬們拖後腿,延緩他們入侵世界的速度,也是很難做到的,所以說這個時候我就需要你們的幫助了,更別說在世界之內也有兩位傳說級巔峰的人即將突破到亞聖級別,到時候我們將要面對的壓力就會暴增,所以,認為我唯一可以聯想到的盟友,那麼我自然而然的就來找你了。”
“原來是這個原因嗎?那麼反手就將我們反抗者組織最重要的基地告訴給了那些混蛋,就是你送給我們的見面禮嗎?不得不說,這份禮還挺大的,至少直接就讓荒蕪手下的力量葬送了大半,對於我們以往的戰績來說真的可謂是勝利的不要不要的,只不過代價有些慘重罷了。”先知淡淡的開口說道,只不過話語之中的殺氣是怎麼也掩埋不了的,任誰被這樣擺了一道也不會有好心情,如同先知這班還能面不改色地坐下聊天喝茶的,只能說先知的養氣功夫。在這麼漫長的歲月的經歷之中,確實修煉的很到家。
並沒有在意先知話語之中的火藥味,墨子安無所謂的笑了笑,直接開口說道:“所以我不是直接就給你們送過來了一個基地嗎?為了這個基地,我可是和我們的那個世界的世界意志商談了好久,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和許諾了無數的條件才得到了你們的新基地。”墨子安再混了這一兩年之後,也可以成功的坐到扯起謊來,完全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的那簡直連自己都相信了,幾乎只是隨口扯了一句就白得來的規則種子,在他的口中被形容成了上了八次到山下了三次火海之後才得到的無比珍貴的至寶,一般人想弄還弄不來呢。
對於墨子安的這番說辭,先知是並沒有懷疑什麼的,畢竟在他還是一個弱小的少年之時,他的世界就已經被世界吞噬者給吞噬了,所以說莫子安化與其中的溝通世界的意識並且和他討價還價這一行為,即使憑藉著他自己淵識的學識,也是分辨不出真假的,但就總體而言,可信度還是很高的,畢竟世界的意志,聽起來逼格就相當的高,作為他的子民還要和他談條件的話估計還是有一些難度的。所以說,對於墨子安給他們弄來了一份規則的種子,可以在現實世界的世界屏障的內部開出一個足夠大的空間來給他們做基地這件事情,先知還是很滿意的,但是現在不是在談條件嗎?就算再滿意,也是要用出雞蛋裡面挑魚刺,菠蘿裡面找蘋果核的完美主義精神,狠狠的敲一筆竹槓,不然都對不起自己那個生活了,快三個紀元的小木屋,裡面收藏的可都是自己的寶貝啊!在荒蕪和破敗的入侵之中,因為戰鬥的餘波,全部都被霍霍完了,實在是讓先知可惜不已。
“雖然說你又給我們搞過來一份規則種子,但是到最後我們基地的建設不還是要我們自己來啊!尤其是為了守護我們最重要的基地,你知道我們的組織失去了多少戰士嗎?那都是我情同手足的兄弟啊!可是他們就是因為你簡簡單單的一份告密就失去了他們寶貴的生命!如果不是因為大局為重,我不得不和你合作來對抗世界吞噬者的話,那麼我現在絕對要給你一點顏色看看。”先知一邊說著,一邊拆一下自己眼角擠出來的眼淚,看的墨子安是尷尬不已――我操,兄弟,你這麼多年以來都是身居高位,自己的演技有多差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你擺足了車馬告訴我,你在這兒打一張感情牌,為了配合你我應該也是要擺出一副難過的表情呢,只不過看著你的尬演,我現在好想笑啊!怎麼辦?演戲之中應該哭的時候,我卻憋不住笑了,導演會不會扣我的雞腿啊?線上等,挺急的。
稍微等了一分多鐘,強行的將自己內心的笑意給壓了下去,墨子安繼續開口說道:“節哀,但是這麼做也是必須的,畢竟我也要確認一下,你們是不是有足夠的力量來和我合作,畢竟我們的對手可不是什麼臭魚爛蝦,如果你們沒有足夠的力量的話,那麼即使與我合作,也僅僅只能起到拖我後腿的作用,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就讓你們在世界吞噬者的眷屬的圍剿之章直接原地爆炸!”
“呵,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死的又不是你的兄弟!”很顯然,先知並不打算和墨子安講道理,畢竟他也發現了莫子案並不好對付,不管怎麼說也是一隻與自己同級別的狐狸,憑藉著自己那千年的道行忽悠住他難度還是很大的,所以乾脆直接就用這種不要臉的玩法,死死的咬住“死的是我情同手足的兄弟,得加錢”這一點,絕對是目前來說最好的辦法了。
對於先知這種不要臉的行為,墨子安也是被噁心的不行,任你千招萬招,我自一招不要臉以應對,實在是人人的內心卡了一道刺,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所以說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危害,但是總歸就是能噁心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