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骷髏能不能說話蘭德不知道，但這個骷髏應該是能說話的。

將這個骷髏人控制住後，蘭德就帶著人回到親衛軍的駐地，由於要在王城中住很久，蘭德給駐地整了幾口鍋，還專門和王城的餐館合作了一下，給親衛軍加加餐。

用鐵鏈給這個骷髏捆起來，雖然它的手和腿都被炸斷了，但怎麼說這玩意都有上級職業者的水平，蘭德並不想給他逃跑的機會。

“說吧，你們的目的是什麼。”蘭德自己搬了一個凳子坐在這個被捆起來的骷髏面前。

瑟斯去當地方主教了，瑟萊在給芬里斯當副手，坦爾應該在雪狐領搶劫，一時間居然沒有一個搬凳子的，蘭德也只能自己搬了。

骷髏發出機械的聲音，看上去它的頭骨中應該安裝了什麼鍊金發聲機械：“綁架你。”

“然後呢。”

“強迫你承認雄鹿伯爵才是叛徒。”

“飛狐伯爵讓你來的？”

“不是。”

蘭德又問了很多問題，涉及到這個骷髏近期想幹的事情，倒是該說就說，但一涉及到天災教團的事情，就閉口不言了，用死亡威脅它它也不理。

蘭德又問一旁的埃莉：“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骷髏感受到痛苦嗎？”

埃莉想了想：“拿走它的錢。”

“呃呃，有沒有身體上或者靈魂上讓其感到痛苦的辦法。”

埃莉又想了想：“火炬教會的禮器，或者你整出來的牛馬，應該都可以。”

蘭德聽取了埃莉的意見，折騰了一會，在王城找人買了個聖火火炬，火炬教會現在居然還促銷，買了聖火火炬，送了一個檢測用禮器。

骷髏瑟瑟發抖，開始求饒，但就是不說。

蘭德用火炬教會的聖火烤了它一會，它配合地發出慘叫，但依舊不說。

由於對這個情報非常感興趣，蘭德折磨了骷髏一整夜，直到天亮才放棄

看來是沒用了，這個骷髏看上去並不是完全不怕死，但好像對於天災教團的秘密非常重視，至少願意用生命來保護。

雖然蘭德也不知道，這玩意算不算活的。

天災教團也算一個教派吧，理論上所有神的力量對於亡靈都是有所傷害的，但是天災使徒，第一位蘇生者，寂靜骸骨，邪焰先知這位神明的力量是個例外。

或者說，並不是所有的神明力量都對亡靈有所傷害，而是因為神明力量的另一條屬性，才是能造成傷害的原因。

蘭德在窩點的時候測試過，豐穰女神的力量，鬥爭之神的力量，火炬女神的力量，都是對亡靈有特別傷害的，這三個力量之間，也會互相傷害。

那麼如果把亡靈的力量理解為天災使徒這位神明的力量，那麼理論就完全通順了，那就只是神明力量之間的互斥罷了。

《深月》遊戲的第一個資料片是諸國之亂，第三個資料片是弗拉基米爾大公祭神，夾在這兩個之間的第二個資料片，就是“混亂的大地。”

這個資料片的主角就是鬥爭之神教派和天災使徒教派。

諸國之亂中，人類各國之間的爭鬥，帶來了數之不盡的戰爭與殺戮，隨之而來的，就是瘟疫，饑荒，還有死亡。

而火炬教會的分裂和影響力的逐步衰落，也導致了這些邪教的興起。

只是沒想到，現在這個天災教團就開始活動了，在霜月王國的王城不知道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