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步入那家大房子的時候,奇爾納斯被一陣嗆鼻子的高強度鍊金氣味給嗆懵了。
“奧德里奇,你在嗎?你院子裡的反應罐子已經反應了!”莫拉德捂著鼻子喊道。
“奧德里奇?”奇爾納斯一臉狐疑的看著莫拉德,他突然想起來是那個新人的鍊金教師。
奧德里奇是裹著一個大被子出來的,因為他還在睡覺,此時已經是下午了,前兩天剛從醫院裡出來後,就熬夜在煉製聖菲藥劑,長老會最近要很多,很多鍊金師都在煉製,只是他們大多都是用小試劑瓶反應的,可是奧德里奇直接用一個跟人一般大的反應罐。
“我竟然睡過了!”他裹著被子,此時院子裡很冷的。然後走到反應罐前面一隻手拽著杯子,一隻手提起一個大木桶往裡倒了一大桶的黑色物質,整個反應算是穩定了。
“這是什麼?”奇爾納斯問道。
“這是聖菲藥劑,最近長老會要很多的。”奧德里奇說道,然後道,“進來吧。”
兩人跟著進了屋子,奧德里奇回了房子裡穿了衣服。奇爾納斯倒是驚訝,他看到院子裡亂糟糟的還以為奧德里奇的屋子應該也是亂糟糟的,沒想到,屋子裡很溫馨像是有個家庭主婦經常大少一樣,可是家裡沒有僕人,因為奧德里奇認為自己還沒有老到找僕人伺候的時候。
“要茶還是咖啡。”奧德里奇說道。
“隨便吧,我們是來找你有點事情的!”莫拉德說道。
“什麼事情,還能想到我,要是鍊金問題,聖翼會里的老傢伙們比我強多了。”奧德里奇說道。
“因為想知道些內幕,所以不敢直接去問聖翼會的老傢伙們啊。”奇爾納斯說道。
莫拉德從口袋裡拿出還有幾滴藥劑在裡面的注射器。
奧德里奇看到後整個人都傻眼了。
沈路雨在軍隊,今天的訓練讓他格外的頭疼,因為今天訓練的科目是‘權刃與神諭的結合’,沈路雨是全隊裡唯一的三無人員,倒是沒有多少人嘲笑他,因為,有些折翼計程車兵們他們釋放權刃是很困難的,靈魂力很弱,所以凝聚出的權刃並不是很堅硬,權刃釋放像是一道光,隨後一閃而過什麼都沒有了。
卡奇並沒有讓他們強行釋放權刃,因為那樣會對靈魂造成疲勞感,會影響下面的體能訓練的。
折翼會的很多人都會跟著卡奇在一起訓練,不僅如此,他還在教授那些新人的高階神裔的靈魂感應,卡奇是個很特殊的神裔,他的靈魂力量已經跟四翼的差不多了,可是自己的靈魂羽翼釋放以後,卻只有一隻翅膀,感覺像是一個另類一樣,而且他是唯一一個能以折翼的身份實質化羽翼的人。
沈路雨此時手裡拿著一把木劍,他突然想起那晚跟所羅門大戰的時候釋放權刃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將軍站在戰場裡斬殺無數的敵人的頭顱,他其實很想再拿起那把黑色的劍,像是深淵一樣,不過,他嘗試過很多次,有一次倒是有點感覺,只是下一秒就感到自己眼前一黑暈過去了,在醫院裡躺了兩天才出來,醫院裡的小護士說自己因為靈魂過度疲勞造成了那個事情。
沈路雨突然感到自己跟本就不是什麼神裔,就是個普通人,要是打打遊戲,吹個牛皮什麼的倒是很再行。
“做什麼事,都要集中精力的,雖然你的靈魂力很弱,可是你也不能自暴自棄啊。”卡奇走過來說道,“姿勢不對的,你手中的劍是你的而一部分,這樣太生硬了!”
卡奇對沈路雨印象很深,因為是唯一一個,今年召回人員,而且沒有神諭,沒有權刃,沒有羽翼,靈魂弱小的像是個普通人。
“要不要這麼苛刻,我這不是沒有權刃那玩意嗎?你看人家那些明晃晃跟光棒一樣的東西,真好看。”沈路雨沒頭沒腦的說。
“每個神裔都有權刃,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你沒有,可能你還沒有真的成為神裔。”卡奇說道。
“這東西,還有真的假的,不都一個樣嗎?”沈路雨問道。
“每個人都不一樣,你也不一樣,只是你還沒有找到自己而已。”卡奇說道,卡奇想起沈路雨是唯一一個不用靈魂解禁就可以聽懂神文的人,雖然靈魂解禁後的靈魂力很弱,可是這不能代表什麼,在歷史記載中所有天生能聽懂神文的人都不是什麼小角色,但不排除自行解禁靈魂的神裔們,那些神裔也會聽得懂神文的,是不是在沈路雨來亞格列之前,就已經釋放過靈魂了,卡奇想著,可是這東西沒有考證。
“哎,對了,過兩天,咒文使團的領導過來接手新人,可能你要調去那邊進行咒文學習了。”卡奇突然說道。
“以後不用來這裡訓練了嗎?”沈路雨問道。
“不是,只是你要多加一項訓練而已。”卡奇說道,他一點表情也沒有。
“要不要這麼坑,我還是不去了。”沈路雨直接蔫了這傢伙體能訓練就夠累了,還來咒文訓練,這一點也不好玩。
“哎哎,這是好事啊,都知道卻加入使團是個無上榮耀,竟然你還怎麼嫌棄。”卡奇說道。
亞格列的公會很多,使團卻只有三個,大多數的人都在朝著各大公會去競爭,因為進入大公會是在尋求庇護,大多數的大公會的領導人都是大家族的人,有什麼事的話,他們會出面處理,而加入使團卻是一種榮耀,就好像從平民直接榮盛了貴族。這對於沈路雨來說沒有什麼概念,感覺什麼都無所謂一樣。
“好事啊,這世界上好事真多。”沈路雨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他舉著胳膊很累,然後放下手木劍歇了會。
“不能懈怠。”卡奇說道。
“很累的、”
而此時正聽著奧德里奇將這關於藥劑事情的奇爾納斯跟莫拉德,兩個人感覺自己像是在聽一個罪犯講故事。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手中的藥劑,是你煉製的?”奇爾納斯說道,他甚至有種要給長老會打電話,說自己找到幫兇了的衝動。
“是啊,有人偷了我的藥劑。”奧德里奇說道,他惆悵的摸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