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深處走廊裡,大木要離開的時候,一聲金屬攪碎的聲音格外的刺耳,他猛地回頭看了過去,黑暗的走廊裡,什麼都沒有,但是總覺有什麼東西在這黑暗裡一樣,他重新把走廊的燈開啟,很安靜什麼都沒有,大木擔心有什麼問題,他還是選擇在走廊裡巡視一圈。
“刺啦,吱~~~”聲音又傳來了。
難道是要地震了,最近不知道怎麼的總是有些微小的地震,但是大木已經習慣了,應該說整個日本都已經習慣了,地震幾年或者幾個月就有一次。
“這個建築很堅固,就算8級以上的地震也不會坍塌,最多出現些裂痕。”大木自言自語。
走廊裡那個金屬聲音還在發出來,大木雖然用地震在自我安慰,可是他心裡莫名的冒出一種恐懼額,像是被天敵盯住的獵物,他掏出藏在腰間那把德國亞米紐斯轉輪手槍。
“嘭”四號房的門竟然倒在了地上,大木頓時一哆嗦,他吧手槍朝向四號房的位置,他突然想起來,今晚忘了給四號房的男孩注射過量的麻醉劑。
“誰!”大木依靠著此時無法後退的牆,現在他想要從這個地方逃離出去。
一個眼睛通紅的男孩,破爛的衣服最多隻能遮住自己的身體,還好,他只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
男孩站在了四號門的門前“額,我的家人呢?”
這是他來到這個地方說的第一句話,先前每次都會給他注射麻醉劑,他一直說不出話來,可是這裡發生的一切他們什麼都知道。
“你沒有家人!你是一個孤兒,自從出生的時候父母就把你拋棄了!”大木說著,這是謊話,也是資助他們的人讓他說的謊話,因為這樣那些記憶消失的試驗品就會對這個世界有一種無法磨滅的仇恨,那些資助這個實驗的人,想要讓在實驗裡成功的人成為人形兵器。
“你那些破爛失憶藥劑和清除記憶的咒文對我沒有用!”男孩眼裡變的伶俐“雖然麻醉劑讓我一時不能說話。”。
“這是真的,你的父母早就拋棄了你。”大木此時全身都是汗水,他知道眼前的實驗品的危險程度很大,若是失控的話,需要資助他們的人來滅殺。
“那你為什麼不拋棄你的女兒!”男孩說著,他說著然後手裡的虛空中一抓,大木一種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無形中出現。
“你要做什麼。若是你殺了我,你永遠也見不到你的父母和家人了。”大木開始威脅眼前用念力把自己已經逼到了快要死亡的男孩。
“如果他們已經不存在了呢!”男孩說道。
“你在說什麼,快放手。”大木說道,“小心我會開槍殺了你。”
“是嗎,你可以開槍,但不一定能殺得我,你難道忘了,我已經被你們變強了嗎!”男孩說道,“我會殺了你,然後殺了你的愛人,然後凌辱你的女兒,接著把他賣到新宿充當歌舞伎。”
“你只是個還沒有長大的毛孩子!”大木瞪大了雙眼。
“是嗎,在我的家人都死光了的瞬間,我就已經不是孩子了。”男孩說道。
“砰砰”槍聲。
一分鐘後,大木倒在了走廊裡,血從脖子裡流出來,他手裡的手槍被男孩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