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著杯子走了。
或許是因為小蘿莉主動和我喝酒,被銷售部的那群同事看在眼裡。
他們漸漸地向我圍攏過來。
他們一個個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說著曲意逢迎的話。
這讓我很噁心。
早在一天前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對我的態度,可全都是橫眉冷目的。
但是此刻我卻不能給他們甩臉子。
笑著跟他們挨個喝酒。
詩夢終於看不過去了,她站在分開眾人來到我的面前,“你們差不多可以了,我師父今天已經喝多了。”
她說著將手中的果汁硬塞給我,“你喝果汁就行了。”
我知道,她是擔心我昨天喝酒住院,今天再犯病的。
那些銷售部的同事,連忙跟著附和,說我喝果汁就可以。
在歡聲笑語,統籌交錯之中,我一直感覺到有雙眼睛在死死地盯著我。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落寞和仇恨。
如果不是因為職位上存在競爭的關係,或許我會和滅絕師太成為朋友。
酒會終於散了。
詩夢湊到我的耳邊說道,“師父,我今天沒辦法送你了,待會兒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得去送姚總。”
“好。”我連忙說道。
我一一婉拒了別人送我的請求,然後一個人漫步在已經車馬稀少的大街上。
陡然讓整個公司裡所有人都注視的感覺,讓我覺得非常不真實。
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在總公司那邊,名聲這麼大了嗎?
不對!
即使姚雲打算換銷售主管,也用不著這樣明顯地向別人宣示提拔我的意圖吧?
這裡面一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因為詩夢?
我覺得也不太可能。
她有那麼大的能量嗎?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我的身邊。
滅絕師太緩緩地落下了車窗,“上車吧。”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用了。”
當銷售部的人都爭相向我敬酒的時候,她那幅怨毒的模樣,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我有什麼好向她解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