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護士一大群,把一個男人從擔架車上推了過來,然後將他放在了病床上。
這個男人,身強體壯,咋一看就跟一頭小豹子一樣。
只是,他的身上多處都纏著繃帶,像個木乃伊。
陪在他身邊的是個女人。
這個女人脂粉氣很濃,說話也很大聲。
男人躺在床上,唉聲嘆氣,而女人則在一旁玩著手機,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周蕊湊到我的耳邊問道,“你猜他們是什麼關係?”
“普通朋友吧。”我說道。
“絕對是兩口子。”周蕊小聲說道,“否則,一個女人不可能大半夜來陪別的男人來醫院。”
我心中暗想,你是不知道,前段時間,王怡在醫院住院,我還來陪過她呢。
雖然來陪護,但是我和王怡沒有越雷池一步。
住院陪同的,還真不一定非得是兩口子。
“薛美娟,你他媽的賤貨!”男人忍不住罵道,“你勾引男人,竟然都跑到家裡來了,枉我這麼多年對你一心一意,草泥馬的,你他媽就不是人!”
聞聽此言,女人頓時怒了,“你還有完沒完了?”
女人一下站了起來,“我好心在這裡陪著你,還他媽有錯了?”
“你一出國就是一年多,我自己在家,生理需求總要解決吧?”
“再說了,我都跟你說過了,你在外面不要憋著,我不計較的,誰他媽知道你居然以為我跟你在開玩笑呢。”
“我警告你,婚我是不可能跟你離的,除非你淨身出戶,自己滾蛋。”
女人說完,翻了白眼,然後又坐下了。
她這一番屌炸天的言論,徹底重新整理了我對當代年輕女性的認知。
說道這他媽都是人話嗎?
自己出軌,還這麼振振有詞,家長和學校的老師沒有教過嗎?
“薛美娟,你給老子滾。”男人痛苦地哀嚎著。
“這可是你說的。”女人說著,站了起來,“姓彭的,別管我沒有跟你打招呼,是你趕我走的,老孃今天出了這個門,就不會再回來的,我他媽在回來,我是你養的!”
女人說完這話,居然真的就這麼走了。
我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們,心中暗想,都說表子無情,這話看來一點不錯!
“草泥馬的,老子遲早要弄死你們。”男人憤恨地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