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嚇了一跳,“我,我是來扎針的。”
她怯怯地說道。
“禿子,你們別嚇唬她。”我趕緊提醒道。
禿子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護士計較什麼,
我伸出一隻胳膊來,讓她扎針。
小護士或許是因為緊張,竟然紮了好幾次,都沒有扎對。
“你還行不行了?”我無奈地問道,“如果不行的話,就換個人吧。”
正在打牌的禿子立刻湊了過來,他看了看我被扎的滿是血的手,立刻大聲問道,“到底學沒學過?”
冷麵小護士的臉色嚇得慘白,她心情平復了很久,才再次扎針。
這一次,終於扎對了。
“對不起。”她說完這句話,一顆眼淚滾落了下來。
“欺負一個小護士,你們還是不是男人了?”躺在床上的李雄,忍不住說了話。
禿子立刻站了起來,“這他媽有你什麼事兒,我大哥被紮了四五次呢,他媽的扎你試試!”
“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李雄冷冷地說道。
禿子習慣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臥槽,你他媽想惹事兒是吧?”
“就這操行,跟個殘疾人一樣,還想跟我動手?”
“禿子,大雄,大家都是自己人。”我立刻說道,“怎麼都得給我點面子吧?”
我的話一出口,頓時,他們兩個沒有再爭吵。
我對小護士說道,“你也走吧,沒事兒了。”
牌局繼續。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商魯雅掏出一些零錢來,不到兩個小時,就將蝦米他們贏光了。
“我,我沒錢了。”蝦米臉色極為難看。
“下一步,你是押房子,還是押你老婆呢?”商魯雅笑嘻嘻地問道。
蝦米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了我,“我能不玩了嗎?”
“不玩就算了。”我看著蝦米的囧樣子,然後說道,“蝦米,知道什麼叫強中自有強中手了嗎?”
蝦米點了點頭,“知道了。”
“以後少賭,想想你女人,起早貪黑的多不容易。”我忍不住說道。
其實,蝦米的年齡比我還要大上幾歲,我當眾說他,會讓他很沒有面子的。
但是,蝦米卻直接說道,“大哥說的對,以後不玩了。”
“我也不玩了。”禿子說道,“我們四個人輸錢,就你自己贏,你是不是會出千呀?”
商魯雅立刻板起臉來,她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說道,“你別胡說啊,這可是要剁手指頭的。”
“得,就當我沒說。”禿子說道。
中午的時候,商魯雅去買飯了,老雷和虎子也跟著去了。
趁著禿子去洗手間的時候,我從衣兜裡掏出差不多兩千多塊錢來,給了蝦米,“拿著吧。”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蝦米驚詫地問道。
“給你你就拿著。”我沉聲說道,“你生病住院,你女人一個人在家,起早貪黑的不容易,我手頭上就這麼多了。”
“大哥,這錢我不能要!”蝦米立刻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