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桐去世了,這件事太突然了,它對秋歌的打擊非常的大,以至於險些讓他抑鬱或發瘋,這個女人可是他的初戀,也是他當前的真愛;所以他真的悲傷到痛徹心扉啊。
抱著葉棲桐的遺體,秋歌不斷的搖晃,試圖叫醒她;但是生離死別已經發生,陰陽兩隔不能改變了,悲劇不可避免了。
盧笛和程若曦也是悲痛欲絕,因為她們也和葉棲桐的感情非常的深厚;盧笛雖然和葉棲桐在暗鬥,但是那也是隻是在利益上的紛爭,並不是生死仇敵,而且她很想和葉棲桐和好呢,但是現在的機會沒有了。
想想葉棲桐也是夠坎坷的了,幼年父親遠走,和母親相依為命;成年後又突遭變故和秋歌有緣無分的分開,雖然得到了億萬資產,但是這也是拿命換來的,而且還沒享受多久這又殞命黃泉;真是讓人感到惋惜、心痛啊。
這時聞訊趕過來的秋碩等人,急忙把秋歌、盧笛、程若曦拉起來,然後開始給葉棲桐換衣服,並送去太平間。
秋歌此時已經悲痛的不能自已,任由人擺佈了;盧笛在大嫂梁霞的勸導下,開始咬牙支撐起來,因為好多大事情需要有人做主呢。
秋歌被送回了家,老頭這邊已經醒了,之後又昏睡過去了,因為醫生給他打了鎮定的藥物,他的雙腳都被凍得壞死了,醫生要進行評估,好確定下一步治療方案。
張晴過來照顧秋歌,這是盧笛讓的;而盧笛那邊張蒙在跟前,還有高詩悅、紀露等人;而老媽則在醫院,舅舅、舅媽和大嫂梁霞陪著她呢。
三天後,劉海麗帶著葉棲桐的母親、杜博涵、杜璇一起回來了,陪著她們回來的是苗鐸。
而這個時候秋歌也從床上起來了,兩天的高燒讓他也脫了一層皮;葉棲桐的離世和老爸的雙腳截肢,對他的打擊如同天塌一般。
但是到了第三天,他卻又奇蹟般的好了,於是他要給葉棲桐辦理葬禮了。
“小桐在我這裡存放了一份遺囑,這是她早就準備好的,我這裡是其中的一份,還有一份在夏翠凝手裡;夏翠凝明天過來。遺囑上已經把她自己的身後事都安排了,你們兩個看看吧。”劉海麗把手裡的檔案袋遞給了盧笛。
盧笛接過來開啟看了,之後她又哭了;因為葉棲桐在遺囑中還提到了她,把自己的股份還分給了她一部分,盧笛真是百感交集啊,很後悔自己用那樣的態度對待葉棲桐。
遺囑中最大的受益者是秋歌,他拿到了葉棲桐一半的財產;而餘下的百分之五十,葉棲桐的母親有百分之十五,杜博涵佔百分二十,盧笛百分之五,劉海麗百分之六,程若曦和夏翠凝各百分之二。
葉棲桐對夏翠凝也是相當的感激,這些年她們也情同姐妹;給了她百分之二其實比例不高。
不過葉棲桐的個人資產竟然達到了十多個億,這讓大家都沒想到。
在一個雪後初晴的上午,秋歌他們冒著嚴寒給葉棲桐下葬了;在徵得盧笛的同意之後,秋歌給葉棲桐的立的碑文是:愛妻葉棲桐之墓,夫杜秋歌立。
盧笛對這個要求沒有任何不滿,因為她在葉棲桐活著的時候都沒和她真正翻臉,都沒獨霸秋歌,現在更不會和她計較這些了。
而且盧笛還和秋歌商量了,直接認了葉棲桐的母親做了乾媽,她要接過葉棲桐的責任,把老人當親媽一樣孝敬;這把老人感動的泣不成聲。
不過在這件事之後,秋歌卻留下了陰影,時常的做夢夢到葉棲桐,而且還常常發呆的去想她,並總是出現精神恍惚的時候。
看到他的狀態變成這樣,盧笛感到非常的心焦;而劉海麗也不敢走了,因為秋歌再見到杜博涵和杜璇的時候,狀態還好些,所以她和盧笛害怕兩個孩子走了,秋歌會崩潰。
“這樣下去可不行,必須讓他好起來。”劉海麗和盧笛商量說。
“要不您把他帶新加坡去待一段時間吧?”盧笛說。
“我覺得不行,現在老爺子這種情況,你又懷孕了,他是不會跟我走的,我們還是想辦法開導他吧。”劉海麗分析說。
於是她們開始動員周圍的人輪流勸解秋歌,都想讓他儘快的走出陰影,振奮起來;但是直到春節的時候,秋歌也沒有笑過。
春節前,盧笛拉著秋歌去看羅勝男,劉海麗抱著杜璇也跟著去了,因為羅勝男的母親也在這裡呢,劉海麗已經去和她見過幾次了,今天湊熱鬧,又跟著來了。
而今天,羅勝男的母親、劉副市長跟秋歌深談了一次,而且是在客房內單獨談的。
他們說了很多,包括羅勝男的孩子;劉副市長知道了真相,羅勝男坦白了;這讓劉副市長很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