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注意我的言行,我自己唯一的兒子死了,都因為你的女兒,你這得給我一個說法啊!”
“那你要什麼說法?”陳平還算得上是心平氣和了,應了他這一句。
“抵命,一命賠一命。”這陳大胖子,也不知道有什麼底氣說出來的,直接直愣愣的站了起來,哭也不哭了。
“必須用你的女兒,抵我兒子的命!”
“你做夢!”陳平直接氣紅了臉,這兜兜轉轉的,還有繞回來了。
這世界上,哪有父親不愛女兒的,聽著他那麼個說法,怎麼可能不生氣。
再者說,他們這,可是佔著理的,在荷花縣城的時候,明明是他兒子,自己去找死,還拖累的他女兒。
現在他兒子死了,反而想倒打一耙,這世間啊,哪有這種道理?
“如果你不想用你女兒的抵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呢~”這個胖子,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壞主意。
“我們這死了個人,你們那怎麼說,也得死一個是吧?要不然我們不就吃虧了嘛?”
“你放屁!”陳平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他說的是什麼個道理。
什麼叫做,我們這死了一個人,你們那也得死一個?這得是多蠻不講理、厚臉皮的人,才能說出這種話。
當初自己怎麼那麼天真,沒有看出他的真面目呢,這般想著,越想越是後悔。
“你這般做,死了之後,見了老祖宗,你還能,有那臉面見他們嘛?”
陳平怒氣稍稍平息了下來,和他們說道。
“我為何會虧對他們,我沒偷、沒搶過,我幹什麼了我?”那胖子,眨著他的小眼睛,故作無辜道。
“你強逼自己的族人去死,這是你族長該乾的事情嘛?”陳平突然想起,自己為什麼要和這個不講道理的傢伙,來講道理呢?
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件蠢事~
“我何時去逼自己的族人去死?”那陳大胖子擺了擺手,“我只是想一命抵一命而已,我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瞧著他那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們欺負他們呢!
“你真是一個厚顏無恥之人!”
越到這個時候,陳平反而越是平靜了,因為再怎麼去說他,好像也沒什麼用了,畢竟他臉都不要了。
“你怎麼能那麼說我,我之前說的那個一命抵一命的事情,你有沒有想好?”
“去你媽1的1蛋~”都這個時候,他還在想著這個,但陳平怎麼會理他。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親手刃了一個,自己這邊的人。
“呵呵~”那陳胖子傻呵呵的笑了笑,便沒有再接下面的岔了。
“不都是來祭祖的嘛,各位?”這句話是陳平說的,不過他們這家族倒也是奇怪了。
這大晚上的,竟然來祭祖,這祭祖是不是大清早的去祭拜?這個禮俗,的確和地面上的人啊,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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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都來祭祖的,這個時候出家門,怎麼會不是來祭祖的呢?”那陳大胖子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好似剛剛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陳丁蘭也有點迷糊了,她十歲出頭便出了這裡,這個祭祖,都是在她小的時候參加的,現在都有些記不清是幹什麼的了。
“那好,人既然都已經來齊了,那便開祠堂吧!”
隨後的事情,便有些寡然無味的,便只是祭祖,祭祖到了大半夜之後,人這便都紛紛散去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睡覺了。
他們一個個睡的安穩的,沒有一個能察覺到危險在逼近。畢竟,百年來安穩的日子過的,他們早已經失去了探查危險的能力。
以為有了這個大烏龜殼子,便是不會再被外人做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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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那博鈺究竟去了哪裡去了呢?
皇城在媧界,而這個帝不落神國,卻是在幽界和燁界的交界處,從媧界到這裡,何止是萬里之遠啊!
就算是他用他最快的速度趕路,也用了五天的時間,而不知道是何時,他竟然能腳踩虛空,臨空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