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干人等回到楚家,楚仲鐵當即狠狠砸了一個茶杯!
“欺人太甚!”
楚天簫坐在首位,悠悠說道:“我不認為這是個巧合。”
頓了頓,楚天簫續道:“太快了。”
聞言,慕流凌點點頭,說道:“少主所言不錯……即便那位墓心在得知少主勝過楚河的第一時間寫下此信,也絕不可能這麼快就送到京都……更別說其中內容……這封信,一定是他之前寫的,加以些許推斷而成……而所謂的‘愛徒絕症’,恐怕也只是一個藉口……”
說著,她微微仰起小臉:“有人在幕後操縱,考慮到了少主獲勝這個可能……這是一記後手,為的,就是阻止我們參與今次的帝苑之爭,至不濟,也可以挑撥離間,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倒也不怎麼談得上……”楚天簫悠悠道,“多半是相互利用,利益勾結……無非看誰的手段更高罷了。不過,這位墓心,囂張跋扈慣了,如果玩頭腦,他終究是要給人當刀使的,所以……此言倒也不差。”
“至少……這封信,就絕不是此人的手筆。”
楚天簫舉了舉傳回手中的信:“這封信……太講究了。就連前頭的客套,誇獎和恭喜,都不是廢話,也不僅僅是先禮後兵。更重要的是,這位大周七子的末座,或者說別的什麼人想告訴我……他知道我的一切。”
楚天簫右手叩起了椅靠,臉上緩緩露出一絲似自嘲又似嘲諷的笑容。
“還真是……”
“夠狠的威脅啊……”
慕流凌重重點頭,臉上氣憤的神色也愈發明顯:“少主!此人明顯居心叵測。鑑於您先前壯舉,現在京都的神侯世家中,有底蘊和我們爭帝苑的,都已元氣大傷,沒個一年半載根本別想緩過勁來!所以,我們可說在此次帝苑之爭中佔據了極大的先手優勢,可如果聽從了此人的話……一年之後,局面不但會被拉回均勢,敵對的神侯世家更可能抱團,搶先將我們楚家踢出戰團。”
“屆時……我們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楚仲鐵面色鐵青地點了點頭,在座的長老等人也全都重重點頭。
但氣憤歸氣憤,所有人的臉上也都帶了一絲凝重……
畢竟,那可是大周七子,他們獨立於家族之外,正面硬抗一個神侯世家當然不可能,但若成心要和一家鬥,那也絕對是相當難纏的對手……畢竟,一個天資極強又已經初步長成的天才,但凡大家族都是能招攬就招攬,不能招攬也都儘量不做敵人。
“讓我猜猜……其他幾個神侯世家也收到類似的信了吧?他們什麼反應?將細節告知於我。”
楚天簫叩著椅靠的速度越來越快。
“還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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