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要是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把我佩劍吃了!”
場下不乏這樣的言論,對慕流凌的登場很是嗤之以鼻——想想也是,他們剛才說了那麼多句死局,要是被這狗腿說破了什麼,那多丟臉?這夥人鬥不過楚天簫,還能輸給他的狗腿?
這番聲音自落不到慕流凌耳中,只見她恭敬一禮,道:“少主容稟,當前局勢可說危如累卵,若流凌所料不錯,最多今晚,敵方五人便會形成一個暫時的聯盟,殺到此處,意欲先行將我們踢出局……”
“敵方勢大,絕不可力敵,此座小山頭雖然易守難攻,但那是建立在少主手握重兵的情況下,而如今……局勢明顯不對……”
這些話說得中規中矩,場下人仍是下意識地輕視,想道:那還用你說?都是明擺著的事……
然而接下來,慕流凌的話卻是讓他們無比地震撼,震撼到完全說不出話來!
“但是!”
慕流凌神色鄭重道:“此局看似死局,卻其實尚存一線生機,如果運作得體,我們不但可以生存下來,還能給以對方巨大的打擊,甚至可以……直接反過來將旁人踢出局去!”
說到此處,慕流凌頓了頓,從須彌戒中取出一疊情報交給楚天簫,說道:“少主請看,這裡是此次帝苑競爭者的所有情報……”
這話落下,場外人都有些發愣,慕流凌上一句話他們只當是胡吹大氣,可這一句……
“這女狗腿什麼時候收集的情報?”
“……難道,她早就把所有帝苑的資料都收集完畢,只是根據現場發生什麼,就取出什麼?”
“……這女狗腿,似乎有點不一般啊……”
就在場外人支吾時,慕流凌細細分析起局勢道:“少主容稟,此次參與帝苑的五人中,性格各異,以錢家那位錢文宣最為冷靜,而又數左家那位左丘允最為毛躁,而且他最喜歡欺凌弱小,偏偏自己色厲內荏,雖是天才,卻也膽小得很,所以這一次……幾乎可以肯定,他會帶九成以上的人馬前來……”
“那麼,後方的空虛便無法避免,事實上……這五人都會出現後方空虛,只是流凌細想之後,還是覺得此人的地盤最為好取!”
“其一,左丘允的根據地為瞭望臺,視野開闊,最不易被偷襲,所以反過來想,防範程度必然不高,其二……”
說到此間,慕流凌露出一抹自得的微笑,展開一份地圖,一指某點:“由此溪水水遁,算好時間,輕而易舉便可脫出五大勢力的包圍,只需在適當水道處轉向,便可直至瞭望臺半里外河畔,攻其不備!這是我們楚家當年在帝苑之爭的探尋所得,絕無人知曉!”
“然後,我們沿途設伏,伏殺左丘允,奪其勢力為己用!”
這兩句話落下,場外人頓時眼睛一亮,許多人開始思忖這計劃的可行性……
“呵……”楚天簫一掃地圖,稍一思忖便淡笑道,“繼續說下去。”
慕流凌點頭,道:“接著就是這座小山頭了……恕流凌直言,五方圍攻,這裡絕對守不住的!既然如此,那就乾脆不守吧!”
“少主您完全可以使用那張‘仙靈店鋪卷’,買來足夠的雷引,然後……炸掉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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