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時銘,你莫不是瘋了?”
驚怒交加之下,夏侯榮處當即一聲怒吼,但誰都能聽出那不過是色厲內荏……
風時銘看向了他,笑了起來:“放心,夏侯兄,下一個便輪到你了……”
“什,什麼……”夏侯榮處渾身一個激靈,旋即怒道,“風時銘,這是你逼我的!”
說話間,他已經抽身來到了錢文宣的身旁,說道:“我們一起解決了他!”
聞言,錢文宣眼睛一亮,心中暗暗忖度,三人一起上的話,說不定真的有希望……
他趕忙看向了慕流凌,就見她沉吟不語,但也沒有拒絕……
見狀,夏侯榮處心頭大定,旋即便是抽出了血刀和骨劍——他的這兩樣兵器有很多份,此次取出的則是用得最順手也是最強的一份,層次上都達到了通玄上境……
與此同時,錢文宣和慕流凌也都如臨大敵,凝神備戰,外頭不斷傳來慘叫聲,顯然是三方勢力同時在絞殺影衛——原本的友軍突然變成勾魂使者,哪怕後院的影衛再強,此刻也是死傷枕藉……然而奇怪的是,風時銘對此卻是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彷彿死的不是自家的精銳一樣……
不多時,外頭的影衛被全部解決!飛鷹軍團,精甲傀儡,墨甲士兵……三股勢力的能戰之士全都同時衝進了瞭望臺,重重將風時銘包圍起來……而這些“手下”至少都是五級水準,各個都已是明元下境修為以上,最強的更是已經達到了通玄上境的層次,而隨著夏侯榮處將束縛鷹王的手段解除,眼看著風時銘的處境愈發不妙……
而風時銘……他殺死禹睿之後,竟就如木頭一樣不再動彈,負手而立,一臉風輕雲淡……
“哼……風時銘!這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貪心到想一舉將我們一網打盡,現在又怎會舉世皆敵?”眼看風時銘已然落入重圍,夏侯榮處之前的害怕頓時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就見他露出一副志得意滿的表情,眼珠一轉嘿嘿笑道,“不過麼,風時銘,其實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此話落下,慕流凌和錢文宣同時眼眸一凝,場外眾人也注意到了夏侯榮處的走位相當講究,他的手下更全都蟄伏著,處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帶……
“夏侯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錢文宣皺起了眉頭,然而沒等夏侯榮處說話,慕流凌便已是淡淡道:“這位……是想待賈而沽吧?”
“嘿嘿,不錯!”夏侯榮處得意地大笑道,“風時銘,只要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馬上勒令精甲傀儡倒戈,屆時,你我合力,這裡的人不可能是對手!如何?”
這話一出,錢文宣只覺一股惱怒湧上心頭,痛罵道:“蛇鼠兩端的小人!想不到你平日裡滿是傲然姿態,一到關鍵時刻便是如此卑劣,恬不知恥!我錢文宣真是看錯你了!”
“嘿嘿……錢兄莫急!既然是待賈而沽,當然你們也有份……只要開出讓我心動的條件,我便全力相助你們,先將風時銘踢出此局,如何?”夏侯榮處根本不以為恥,反而得意地說道,只聽得錢文宣又是一陣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出手,但他也知道,沒有了夏侯榮處和他的手下相助,自己這邊對戰風時銘極可能要出事!若是他們倒戈,這局面等同引狼入室,根本不用打了!
如此一來……此人,似乎真的可以待賈而沽……
不同於錢文宣的憤怒,慕流凌對此倒是淡然許多,聞言便是說道:“先前,風時銘可是說過要殺你,你就不怕他先是假意答應,隨時反悔?你們之前還是盟友,不是麼?便是要重蹈覆轍,也未免太快了些吧……”
此話落下,夏侯榮處嗤笑一聲:“所以呢?跟著你們齊心協力先將風時銘解決?不求回報?哼……這樣一來,下一個死的還不是我!”
“我的精甲傀儡已經摺損過半,急需喘息之機,這場帝苑之爭我也已經處在了極大劣勢,現今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搏一搏!”
這話落下,無論場間場外,許多人都對夏侯榮處刮目相看,心說他倒也不傻,居然能看到這一步。嗯,此時此刻抓住機會搏一把,待賈而沽,對他而言確實是唯一的法子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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