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酒醉心明白,葉萱雖有些醉意朦朧,可她意識還是很明白的,只是奈何手腳不聽使喚。
葉萱小酌了一口熱水,把被子遞給顧少於道:“我這裡沒事的,夜已經很深了,你快回房睡覺吧!”
顧少於把水杯放在床頭的小茶几上,扶葉萱躺好,給她掖好被角,才抬腳走出葉萱的房間。
腦袋清醒、眼皮卻十分沉重的葉萱,竟莫明地想起了蘭灝來,有那麼一瞬間,她多麼希望蘭灝能陪伴著她,陪她一起闖蕩天涯海角。
迷迷糊糊中的葉萱,因為酒勁的上頭,眼皮越來越沉重,睡意也是越來越濃,不多時,她便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而此時的京都,秦王府府頂上…
一襲玄色長袍,半束著的一頭長長墨髮的容灝,手握酒壺,坐在屋頂一角的吊腳上,一角踩在屋頂橫樑上。
那半束起的長髮在空中微微飄拂著,那張精迷人的臉蛋,就猶如這冰冷刺骨的寒風一般,那雙看一眼就會被之吸引的眼眸裡,露出思念的點點星光。
“哪怕是天涯海角,本王也一定把你找回來,本王的女人,又豈能任你在外漂泊?”
容灝的語氣霸道逼人,臉上的表情,更是給人一種可望不可即的感覺,眸子裡的霸道之意令人窒息。
他微微握緊手中的玉簪,看向遠處的眼神既霸道又溫暖,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那個小姑娘產生了情愫,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他竟越發的思念她。
容灝正沉侵在與葉萱的畫面中,突然眼前出現了一抹黑影,一張小鮮肉的臉龐的林楓,印入了他的眼簾。
“王爺,項冰回來了。”
林楓拱手朝容灝說道。
容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走!”
容灝語音剛落,兩人便以從空著地。
書房外面,站著連夜趕回來的項冰。
“王爺!”
項冰見容灝走了過來,連忙上前躬身拱手喊道。
容灝朝他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
“說吧!”
走進書房的容灝,坐在太師椅上看著項冰,臉上雖看不出任何波瀾,可眼眸裡那充滿期待的眼神,卻是讓林楓驚掉了下巴。
在他眼裡,他家王爺可是個十足的冷血動物,對女人可是從來不會正眼去看,更加不會憐香惜玉的,怎麼從江州回來就變成了情種了?
林楓眼底也露出期待的眼神,等待著項冰帶回來的訊息。
“王爺,屬下查到葉姑娘不是江州本地人士,她是今年才到江州的,在江州不過兩三個月時間,她不僅成了皇上親封的正五品仵作,還是江州出了名的神醫,屬下查到她極有可能是去了望月城,至於去哪裡做什麼,就沒人知曉了。”項冰半躬著身子,一動不動地朝容灝拱手說道。
容灝對葉萱是不是皇上親封的仵作不感興趣,至於葉萱是不是江州的神醫,葉萱的醫術精湛和高明,他也是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