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關係還不錯。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我就點點頭趕緊讓他把話說清楚。
接著我為了追蹤那百年真兇的蹤跡,順著線索一路追蹤了下去,我這才發現很多事情並不像想象的那樣簡單,而且有些事它在慢慢的浮出水面。
我跟著那個百年真兇留下來的蛛絲馬跡,一路探尋下去,苦苦搜尋線索,苦苦追尋答案,終於讓我找到了一絲不尋常。
我提前發現這件事竟然和墨家二十年前的事情有關,我不由得震驚了起來,這個百年真兇和墨家有什麼關係?難道說墨家藏有這個百年真兇,疑惑這是這個百年真兇就是墨家裡的人呢?
有了這個線索,我馬上就順著這個線索追查了下去,由於知道了墨家的存在,而且又發現是牽扯到墨家當年的事情上,我瞞著章強和道長,提前來找墨家,收拾好行李就匆匆的趕了過去,由於查案心切,一切都不由得我多耽誤什麼,於是我也不管是黑天還是白天,抓緊一切時間趕往墨家,我心裡隱約有一絲預感,我想要的答案就在那,我要去,一定要去。
收拾好行李,我匆匆的趕往車站,揹著行李就往火車站的方向走。由於是出行的淡季,所以火車上並沒有多少人,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著火車向墨家的方向緩緩移動,我忍不住拖著下巴看著窗外移動的風景。
說起這個墨家,我不得不說一說。墨家是個龐大的家族,且它的歷史很是悠久,他專通這些奇門咒術,而且還是百年老家。我知道這次去鐵定是凶多吉少的。
而且黃毛說墨家裡有一個前輩,叫做墨次。他曾經和我爺爺有過接觸,而且還曾經因為一件東西,和我爺爺其次合作去辦這件事。最後好像成功了,還真的讓他們找到了這樣東西。
那件東西叫做墨魚,這件東西可是一個極品,好像是墨家的寶貝之一,當年可謂是轟動一時的存在。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麼時候,這麼好的寶貝就被偷走了,至於現在這個東西的去向已經是無從知曉了。
在我趕到墨家的時候,此時已經是傍晚了,此時太陽低垂的掛在地平線的最末尾,彷彿再過一下下,一下下就要沉向地底了。
我按著地址找來,走了不久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庭院,入眼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式建築物,門口放著兩個小獅子石像,門是精心處理出的木門刷著黑漆,我繼續抬頭看去,發現門的正上方有一塊牌匾,牌匾上是金燦燦的兩個大字,上面寫著——墨府。
我忍不住在心裡嗤笑,這都什麼年代了,這家子還這麼迂腐,竟然搞這樣陳舊的牌匾,當然這也著實說明著墨家的歷史。
這時我走上前,伸出手握住門上的栓子,敲了敲。很快裡面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就聽到開門的聲音,這時一個小廝露出頭,打量了我一眼,看起來我就像個窮書生,他語氣有些不屑的說道:“我說,你是找誰的?”
我看著這手下狗仗人勢的樣子,但我仍然保持著良好的教養說道:“我找你家當家的,墨次。”
聽到我這話,那個小廝看了我一眼,眼神立馬的變得疑惑起來,這時他謹慎的說道:“你找我們當家的幹什麼?”
我呵呵一笑說道:“勞煩老弟了,你就說一個姓洛的來找就行了。”隨後我從包裡掏出一盒大中華煙遞給他,樣子和善之極。這送禮是從古至今都不變的事情,於是我也賄賂賄賂這小廝一下,就當為自己行個方便。
看我這樣,小廝瞭然的接過煙,對我笑了笑說道:“好的,你等著我這就去通報。”
這小廝走了沒多久,過了一會兒我就看他匆匆的跑了過來對著我說:“請進吧,我家主子叫你進去呢。”
我點了點頭,走進這古色古香的庭院。待我走進去觀察,發現這裡面可要比外面要奢華許多,入眼盡是大家的風範,走進門就有個小院子,前面擺著一個水缸,水缸裡中著一支蓮花,水也清澈的能看見水底由五六隻金魚在遊動。這是很好的運財陣法,看起來墨家對這個院子是上了心了。
我跟著那小廝左拐右拐終於到了一個屋子前停了下來。
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老人坐在正對著門的木椅子上,說上端著茶杯,看到我來到說道:“洛城,你來了。”
我立馬走上前,對著那個老人行了個大禮說道:“墨老好,晚生洛城前來拜見。”
墨次對我抬了抬手,示意我起來,無需大禮,用著他沉穩厚重的嗓音說道:“洛城,你這次來是因為什麼事情?”
“我此次前來是為了查詢那個百年真兇的下落的。”我說道。
墨次這時抬眼看了看我,意味不明的說道:“這跟我們墨家有什麼關係?”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根據我現在掌握的線索,資料表明這個百年真兇跟墨家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有關,所以我這才從遠方趕過來的。”
這時墨次還沒有開口,突然旁邊傳來了一聲冷冷的呵斥聲:“呵呵,洛城你休得放肆!你竟然敢懷疑我們墨家?!”
聞聲,我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墨家的長子大少爺,叫做墨均。他和我有過過節,只因為我半年前在一場比賽中贏過了他,從此他便記恨與我。其實我感覺很莫名其妙,不就是一場比賽嗎?何必要看的那麼重?
在看清來人後,我不怒反笑的說道:“墨大少,我可從來沒懷疑過你們墨家,你這麼說莫不是心裡有鬼,才這麼急著答應?”我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人怎麼回我,我就會怎麼對待他,像墨均這樣的人,就要以惡制惡。
墨均聽到我這麼說氣的抖動著肩膀,語氣更是氣憤的指著我說道:“你,你胡說!”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墨均,眼裡閃過一絲精明,說道“哦?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墨大少為什麼如此氣憤,這好像不符合情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