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出車禍又不是我乾的,你為難我幹嘛啊?”
“我不是找你破案。”
“那是啥?”
“幫我催眠一個人。”
“誰?趙然然。”
“那個女的?”
“是。”
“為什麼?不是你朋友麼?”
“你就直接說你幫不幫?”
“幫,你是我大哥,我幫還不行。”
金澤坐在自己的店裡面,愁眉苦臉的。
我心事重重的坐在他店裡,目光卻一直盯著佘老三的店面。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我坐在這裡看那間屋子的時候,我總覺得他還沒死。
正如黑貓所說,佘老三沒死,他還活著,只是,他在哪?
還有那個老道士,他也叫佘老三,他們兩個人之間又有什麼聯絡?
“哥?想啥呢?”
金澤說著,推了推我。
“哦,沒有。”
我捏捏眉心,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
“你最近煩心事兒很多啊,都有白頭髮了,要不要我這個心理醫師給你疏導一下。”
“得了吧,我怕你給我忽悠死。”
“哪能啊。”
“做好你的事情就行,改天我會給你找機會的。”
“嗯。”
離開他的店面,我下意識的往街角看了一眼,我敢肯定,絕對有人在跟蹤我。
跑過去之後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彷彿那個偷窺我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打車回到家裡,趙然然正在家做蔥油餅。
“剛從醫院回來吧,吃張餅吧。”
“你怎麼親自下廚了?”
“不下廚吃什麼?我又懶得出去買。
“懶得你。”
我坐下之後,她給我弄來了兩張餅。
還別說,她雖然是個富婆,但手藝確實不錯。
“我小時候啊,就想著長大以後賣蔥油餅,結果發現我不適合做生意。”
“你做蔥油餅絕對比現在這個東昇好。”
“淨扯淡。”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