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陽臺的躺椅上,我看著天上的星星,如果一輩子都能像此時此刻這麼安逸,那該多好。
但是命運總會在你最安逸的時候給你來上一記重錘。
一聲槍響劃破寂靜的夜空,子彈穿破玻璃,擦著我的胳膊飛過,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一個鯉魚打挺滾在地上,我低下頭,儘管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但是那種疼痛感讓我內心那種暴怒的感覺再次勝過我的理智。
砰地一聲——
我直接撞破二樓的玻璃竄了出去,以博爾特的速度向一個方向衝過去,根據我的經驗,子彈就是從那個方向射過來的。
在五百米外另一棟別墅的樓頂上,兩個黑衣人手裡端著一架*聊著天,似乎剛才那一槍只是為了打一隻寵物。
只不過當他們轉過頭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影已經從樓下竄了上來,這個人便是我。
我站在他們面前,雙手血呼啦扎的,三層的高度,是我用手扣著牆壁爬上來的。
“為什麼襲擊我?”
“你是什麼人?”
“剛才是你要殺的人,現在,是要殺你的人。”
衝上去用手卡住兩個人的喉嚨,我輕鬆的扭斷了他們的喉嚨,並吸乾了他們的血。
當他們的血跟體內那滴殭屍血混合的時候,一種很愉悅的感覺傳來,讓我忍不住*了出來。
丟下兩具乾屍,我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
當胸中那股暴戾的感覺消失之後,我甚至都想用刀捅我自己兩下,我不是殭屍……
第二天,安倍信玄親自帶了十幾個人來到我的住處,第一件事就是看我有沒有受傷。
好一番慰問之後,他才放心,然後親自把我給請到車上,就連端木都給請了上來。
回到安倍家族地之後,他馬上讓家族中說的上話的人過來開會,我也在場。
那些人雖然對我的出現很敏感,但是聽到我是安倍晴明轉世之後也就不在說什麼,反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他們談的是什麼我毛都不懂,不過也幸虧我在兜裡放了一支錄音筆,到時候可以讓端木翻譯給我聽。
一個多小時的會議,而我只是睡了一個小時罷了,散會之後,我回到住處,端木正襟危坐,在他對面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
看我回來那小夥子衝我鞠了一躬,然後起身離開。
“他給你說啥了?”
“沒什麼。”
“嗯?”
“真的沒什麼,他只是來問問我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之類的,之前認不認識你。”
“哦。”
坐在桌前,我倒了一杯茶,喝下去之後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但是端木看我的眼神從昨天晚上之後就變了很多,這讓我很疑惑。
搔了搔頭皮,我問他,“你怕我?”
他搖搖頭,“不怕。”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