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燒火?”
慕懷:“燒火?”
桑御像看白痴一般看著他。
慕懷才明白要燒火熬藥。
他道:“我不去,你去,我要陪魚魚。”
桑御:“你確定比我更懂醫術?”
慕懷:“……”
桑御又看向謝遷,“你去挑水。”
謝遷:“你去,我看著桑榆,我也會醫術,不會讓她出事的。”
他不會醫術,但他也不想讓桑御一個人守著桑榆。
“你確定你會?”桑御笑了。
眼見三個人又要吵起來,桑榆費力的睜開眼睛:“你們再吵,我真的就要……就要死了……”
慕懷看著桑榆十分不適的樣子,這才急道:“魚魚,我馬上去燒火,不會讓你死的。”
他當著桑御和謝遷的面,親了親桑榆的臉,看著兩人那黑如鍋底的眼神,覺得心情舒緩了不少,才走出屋子去外面燒火。
謝遷更過分,他當著桑御的面,親了親桑榆的唇:“乖,等我。”
這才甩袖離開。
屋裡,桑御冷哼一聲,才抬眸看向女孩。
他想要去抓她的手,又驀然滯住,刻意放輕了力度,仿若對待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撫上她的手。
“桑榆,以後我都讓你好好睡覺。”
沒有人知道,當他看見她昏昏沉沉躺在榻上那一刻的感受。
就像他不知道,她離開的那四年零八個月,他是怎麼度過那孤獨的長夜的。
起初,他對她的離開咬牙切齒。
他發誓,再抓到她,一定會打斷她的腿,將她永永遠遠囚禁起來,再也不能離開他半步。
可後來,遲遲找不到她,他又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