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斜陽,環山,小路。
伴隨著跑車發動機特有的嘶鳴,造型犀利的紅色法拉利488,緩緩停靠在山腳下。
“怎麼了?”
副駕的蘇靜雅,隨手關了手機裡的釘釘,看了眼安靜的四周,疑惑道。
“這車不耐造,水箱溫度太高,容易爆缸。”
林寧伸了個懶腰,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儀表盤。
“我哪看得懂這些,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蘇靜雅翻了個好看的白眼,順手解了安全帶。
“跟跑步一個道理,緩會兒接著跑就是。”
“車需要緩得嗎?”
“所以說它不耐造,不信你去後面看看排氣筒,這會兒保證燙的能煎雞蛋。”
“我沒不信你。”
“這麼認真幹嘛?我記得你是學文學的。”
女人有時需要的只是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至於法拉利到底耐不耐造,不重要。
輕手彈了彈蘇靜雅的小辮,林寧笑著說道。
“嗯,人大文學院,漢語言文學碩士,怎麼了,突然問這個幹嘛?。”
“乾坐著不無聊嗎?詩詞接龍玩不玩。”
“呵,你個學哲學的和我玩詩詞接龍,你確定?”
“確定,三秒接不上來算輸,輸了等會回家不許坐電梯,來不來。”
“呵,來就來,讓你先。”
蘇靜雅答應的很痛快,只是爬個12樓,並不覺得有多難。
好勝心這東西,不止男人有。
“白雲深處有人家,接。”
“停車。。。不帶你這樣的,這你讓我怎麼接。”
“那是你的問題,願賭服輸嗎?”
“輸就輸,繼續,我們算總比分。”
“不好意思,我只準備玩一局。”
“你。。”
。。。。。
蘭亭府,1202。
剛進家門的蘇靜雅,心跳的極快,臉紅的厲害。
“從進山,到詩詞接龍,你繞這麼大一圈,就是為了在樓道欺負我?”
脫掉高跟鞋,蘇靜雅撫了撫有些發燙的臉頰,沒好氣兒的瞪了眼身後貼著自己的林寧。
“直接讓你跟我爬樓梯,你會同意嗎?”
隨手摟過蘇靜雅纖細的腰肢,林寧挑了挑眉,貼著蘇靜雅的耳垂,柔聲道。
“起開,明知道我來那個你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