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歌這次還當真是見識了,原來還真有臉皮這麼厚的人。自己救她一命還當真是半分都沒有落好了。
“孫女如今重傷在塌無法向奶奶請安還請奶奶能夠諒解孫女這重傷之身。”葉卿歌當真不想去對著老夫人如何,畢竟,是葉卓凡的母親。
老太太鬢角泛白,此時那龍頭柺杖在地上略跺了一跺,眉目間滿是對葉卿歌的不喜。
“重傷?你還當真是有臉說你重傷?離府數日未歸,一個女兒家,成何體統?”老太太說著,手中的柺杖又是重重的在地上跺了一下。
“奶奶,您看姐姐都重傷如此還不知曉已經受了多少折磨,就算是她幾日沒有回來只怕這未歸的徹夜也是難熬的,更何況,姐姐暫時還不準備指婚,也不打緊的。”葉雨凝趕緊拉了拉老夫人的袖子語氣嬌柔很是柔軟的樣子。
葉卿歌眸中閃過一絲冷然,還當真是一唱一和的很是和諧。明裡暗裡的自己晚上偷人去了?
“離府?孫女離府似乎是為了給您求藥吧?奶奶如今這句離府數日未歸孫女還真是不明所以了。”葉卿歌半躺在塌上。雙眸掃射的每個瞬間皆是冷然之至。
老夫人此時已經被葉雨凝以及蘭氏扶坐到了椅子上。
老夫人眼中的鄙夷顯而易見,上下打量了一遍葉卿歌依舊眸色冰冷至極。
“求藥?你這逆女還敢提?那日的蛇從何而來莫非你還敢狡辯?我葉家府邸也如此這麼多年過來,從未發現有哪日毒舌都進了宅院的!唯獨這次,雨凝剛與靖王定下婚約就被蛇進了院子,還害的我差點喪命!你真當我這老骨頭都瞎了嗎?”
老婦人字字句句都強而有力,說話之間竟都渾身顫抖不已。
葉卿歌嘴角抽了抽,若非自己是當事人,都要被老婦人這一番話給說通了,說的竟然還都像是那麼一回事一樣。
“賜婚?”葉卿歌這件事倒是今天第一次聽說,不過這事管自己毛事。
蘭氏聽著此時已經擠出了眼淚。
“卿歌呀,雨凝無論如何說都是你的妹妹,如今你反正已經都和靖王沒有了婚約,又何必如此,你當初和靖王的婚約雖說廢了,卻也和你妹妹無關,更何況,無論你們誰嫁進靖王府不都是咱們相國府和靖王的喜事嗎?你身為長女,怎麼能如此看不透呢?”
蘭氏一邊說著一邊抹眼淚。
葉卿歌此時雖然人是半躺著,但是她已經感覺這群人完全是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的節奏了。
“放蛇此事姨娘與奶奶竟然如此認定了是我,不如好好徹查一番罷了,那日的蛇雖毒性不輕但是卻性子緩慢並非野生蛇,倒像是飼養已久的蛇,而如今,放眼京都有養殖如此蛇的不過就城外南家罷了,巧的是此南家二子如今在國師府中為門生,卿歌不才該喚他句三師兄,不如,我將他請來,我們徹查此事如何?”
葉卿歌唇角喂勾,那事發生第一時間裡,她就已經為自己想了後路。
果然她的話語剛一落地蘭氏和葉雨凝的臉色都有些蒼白。
“卿歌這說的哪裡傻話,如今你有傷在身,又是你妹妹的喜事在即,怎麼能這樣的折騰。娘,妾身想起來還有幾樣擺件要讓您挑呢,三日後可要用上呢,還是正事要緊。”
蘭姨娘哄著老夫人走了後葉卿歌才平展的躺好。
這事,就這樣不追究?如何可能,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託人去給她父親送信。
無論什麼事,無論嚴重與否,也只在於,對於什麼人。就算是老夫人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