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大年三十,陽光灑在地上,卻還是帶著些許的陰冷,冷風打在臉上,若那刀割一般的疼痛。
但是即便是如此,外面卻依舊是人滿為患,買賣東西的依舊是絡繹不絕。
因此,當葉卿歌一下白色狐裘連帽子都沒有戴的走到街上的時候幾乎是成了這條街上最晃眼的風景線。
議論聲,幾乎是半分都沒有避諱葉卿歌一分。
葉卿歌眼眸之間帶著些許的無奈,但是很快也就調整了過來。
她面上是高貴與自信,即使,她的衣衫很素淨,即使,她面上未施粉黛,但是,骨子裡的高貴,卻是不言自明的。
葉卿歌沒有避諱任何人,就這樣大刺刺的走在大街上。
而一旁的梓夕卻已經是有些難為情的拉了拉葉卿歌的衣袖,她輕輕的靠近了葉卿歌幾分,此時說話的聲音都壓低了不少。
“小姐,其實這集市上也沒有什麼好東西,要不我們就先回去吧,等到來日街上沒有如此擁擠了我們在出來好嘛?”梓夕此時聲音壓 的很低,但是葉卿歌聽的卻還是很清楚的。
只是葉卿歌卻沒有絲毫的起伏,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梓夕,唇角之間,是淡然的笑容,似乎任何事情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情罷了。
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在周圍的議論中,是那樣的格格不入,就連一直在旁邊的白芍,都已經欲言又止了幾次,只是,她知道,葉卿歌既然已經決定出來了,自然是不會在回去的。
“這裡人流量最大的酒樓是哪個?”葉卿歌側著頭看了眼梓夕,眼眸間 的雲淡風輕,帶著唇角邊的笑容,似乎此時不過只是在說笑罷了。
梓夕感覺這周圍的人聲鼎沸,簡直就要將自己小姐給直接生吞活剝了,而為毛 她家小姐還能這麼淡定。
“天香樓,不過那地方是什麼人都有,小姐去似乎也不合適,更何況,今日您也沒有絲毫的遮掩,這……會不會有些太……我怕老夫人回去可能會責怪小姐額。”
梓夕無奈的說著。
而葉卿歌已經讓白芍給自己帶路。
葉卿歌這一路簡直就是在眾人的矚目禮中走過去的。
終於,進了天香樓後,白芍本是想直接去包個包間,而葉卿歌卻直接坐在了一樓的椅子上。
隨意的點了幾道菜就隨意的坐在那裡。
果不其然,就在葉卿歌剛坐在那一會就已經可以聽到有人開始議論紛紛。
“喏,這可不就是葉家的那嫡女葉卿歌嘛?上次婚禮上就被國師大人給直接叫停,看樣子,這姑娘這輩子是要當一輩子的老姑娘了,沒有國師大人的同意,誰人敢娶她。”粗噶的聲音是一中年男子。
一旁的人放下茶盞也趕緊接話:“可不是嗎?若是一輩子不嫁人當國師的徒弟也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的,只是可惜呀,這姑娘似乎還得罪了國師大人,你看著不是,都讓人家國師大人給趕出來了。只怕這以後呀,也沒有啥好出路了。”
而樓上的一雙眸子,從始至終,只是在葉卿歌那雲淡風輕的臉上罷了。
“王爺,要不要讓奴才下去好生懲處那幾個人!竟敢如此詆譭郡主,當真是 不想活了!”旁邊的侍從,接話上去,此時就等自己王爺一句話便要下去。
連他一個奴才都已經受不了了,可是他家王爺卻還是安然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