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臨淵抱著葉卿歌一步一步走到外面,他壓根沒有避諱過任何人的眼光,也沒有想過去什麼偷偷摸摸,只是看著這樣的葉卿歌太過心疼。
輕微一個起身,飛身而上,直接就飛向了竹樓,踢開門的時候九玉剛好不在,他乾脆直接布了個結界,不許任何人進來,走進門去,便將葉卿歌放到了他的床鋪上,這還是第一次他把葉卿歌直接放到自己房間裡。
畢竟從一開始這竹樓上便有兩間臥室,一間是葉卿歌的一間是她的,從始至終葉卿歌也沒有進過他的房間。
只是沒有想到第一次進入他的房間,竟然是如此狀態。
適才若不是想著葉卿歌,他甚至於剛剛就要將烈火直接打成重傷。
可是一想到畢竟葉卿歌這麼久,竟然沒有給自己求救過一次,又或者來說,他根本就知道這個人是烈火,若是如此,在他知道這個人是烈火的同時,沒有要求離開自己,若是將這烈火打成了重傷不知道理葉卿歌可否會傷心呢?
一想到這裡他的唇間就只有自嘲的笑。
究竟他竟是連這個烈火都比不過嗎?
“你這丫頭究竟心中是如何想著?”夜臨淵將葉卿歌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單手輕微的摸著他的臉頰,眼眸之間深陷著幾分的複雜。
有多少次他真想帶著家小丫頭直接走,可是他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完成,他不光只有她呀。
不知道守著葉卿歌有多久了,等了很久葉卿歌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卻沒有想到一睜眼便看見的是那幅銀白色的面具,她甚至以以為自己都是看錯了,他傻傻的閉上眼睛,然後再重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還是那副銀白色的面具,還是那副深邃的眼眸。
“師傅……不對,我是大人,你怎麼會在這裡?”葉卿歌下意識的問了一下,夜臨淵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他這個人還是很守禮的,應該不會突然跑到自己的房間裡才對。
夜臨淵淡淡的並沒有說話,只是抬起手指了指房間的格局,示意讓葉卿歌看一看,這裡究竟是哪裡?
葉卿歌愣了一下,這才仔細看了一下,四周的格局竟然是竹樓裡,只是似乎又好像不是這格局好像和自己當時在竹樓裡住的房間不太一樣,可是傢俱什麼的又很相似。
直到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屏風以及後面掛著的衣服,才算是回過了神來。
“這是你的房間??我如何會出現在這裡,孤男寡女授受不親,我還是回去吧。”葉卿歌嚇了一跳,急忙就要起身去穿鞋子。
可是夜臨淵卻很是霸道的,突然伸起手,按住了葉卿歌的兩隻肩膀,把她按回了被窩裡,然後另外一隻手隨意的將那被子重新按在她的身上,順帶還幫她掀了掀被角。
“你就給我乖乖的躺在這裡好好的養一養你看你的脖子都成了什麼樣子了。不過說起來,你應當是早就知道他是烈火了吧?一烈火的心性如此發狂,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夜臨淵淡淡的說著,他說這話雖然依舊是那樣的雲淡風輕,但是眉頭卻是輕輕的皺著,只是可惜那銀白色的面具將他的情緒將他的面容完全地遮擋著,只是露著那一雙雲淡風輕的眼眸而已。
葉卿歌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而此時坐在這裡的夜臨淵卻是秀中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