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一百七十九章 鮮活的靈魂

烈火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這樣的話語他是第一次聽,這麼多年來了從來沒有人問過自己這個問題,更沒有人知道這些事除了當時的夜臨淵,那麼知道這件事的就只有。南弦玉一個人了。

這一刻烈火的心都在胸腔內怦怦的跳著,他整個人緊張極了,手心甚至都滲出來了一絲絲的冷汗。

蒼白的手在這一刻變得紅的不得了,燙的驚人一張,面容僵硬了幾分唇角,先是笑了一下,卻緩緩沉下,在水際又勾起了笑容。

只是那麼笑容看著如何看都是那般的僵硬,似乎像是一個孩子剛好第一次在學習人微笑,她想讓那笑容看得自然,可是卻越來越僵硬,他無措的站在那裡,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回頭。

“為什麼呢?你為何不回答我?為什麼一定要是南弦玉?你不是很在乎她嗎?為什麼要將自己最在乎的那個人推到你,最恨的是身邊,莫非你不知道這一步棋,只要有絲毫差錯,你們兩個人這一生便再也無緣?”

葉卿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她的聲音驟然又拔高了幾分,似乎是質問面前的烈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了心中想說的話,似乎已經不由自己的嘴說出來了。

她的心不斷的狂跳著亂七八糟的想法,在腦海中不斷的穿梭著她只是感覺頭好痛腦子好暈。

一件一件的是交織著痛苦的回憶,不斷的湧現在自己的腦海裡,曾經在夢境裡看見的畫面,一遍又一遍的閃現在她的面前,一點一點的拼湊著,雖然不夠完整,但是葉卿歌卻也知道了個大概,她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是別人的一件事情,為什麼自己。既要這般在意這般的想要討個說法。

就在葉卿歌已經面容黑灰僵硬的說下這話之後,烈火的腳步終於斷下來了,在他思量半分的情況下終於緩緩的轉過身來,低著頭看著葉卿歌,。

他的唇角略微蠕動,喉結動了又動,卻半天還是沒有能說得出來,這件事情太過複雜,他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解釋,更何況面前這個人並不是南弦玉。

而是自己一直連個名字都不願意給他的小丫頭而已,可是這小丫頭為何會知道的這樣多,這些事原本是沒有人會知道的,夜臨淵就算是知道以他那樣愛面子的人,也不會逢人就說,更何況有些事只怕是夜臨淵自己都不知道的。

“你究竟從何得知這些事情,誰告訴你的,究竟是誰告訴你的,莫非你見過南弦玉了,是不是玉兒還是活在人間,是不是你是不是見過她了?她是可曾給你說過些什麼?”

烈火突然整個人都變得激動了起來,他一把抓住了葉卿歌的雙肩搖晃著,他說出來的話聲音震懾著葉卿歌耳畔都有些劇痛。

他死死的捏著葉卿歌的肩膀,簡直就是要將他的肩胛骨都給整個捏碎葉卿歌略微皺眉瞪著面前的。烈火眼眸之間,不知為何湧現出來了憤恨。

“曾經的事情本就是你做的,你又何懼別人說,又何懼我知道,更何況南弦玉早就已經死了,因為你的愚蠢,所以她死了。

一切的一切一切的罪過都是你造成的,如今你又何苦在這裡裝這些假戲情深來莫不覺得有些諷刺嗎?若是當初你對她但凡有一絲絲的憐憫,只怕事情也不會到了今日地步,你如今又何須在這裡裝聾作啞,裝什麼間諜情深?”

葉卿歌並沒有掙扎,甚至於沒有用手去推開烈火,而是抬著頭,硬生生地,盯著烈火。

而烈火在發怒的那一刻,他的眼眸驟然變藍,一雙眼眸透出來的光,兇狠的讓人不敢看一雙略有些紅腫的手,在這一刻也翻大了很多倍,倒向一雙爪子,此時掐著葉卿歌的肩膀。

葉卿歌明顯的能夠聞到那股血腥味透出來的味道,然而面前的烈火卻渾然不覺一般,只是盯著葉卿歌在。搖晃了一下。

“你又此時裝什麼聾做什麼呀?究竟是誰告訴你的,你是不是見過南弦玉了?她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死?她是不是一直在恨我,所以她不肯出來見我如今又裝作自己死了,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

烈火說到這裡的時候,整個人似乎都有些失控,他用力的揪著葉卿歌的肩膀使勁的搖晃著葉卿歌,已經明顯的看見殷紅的鮮血,自自己的肩膀緩緩的流了下來,透著他指甲的傷痕,不斷的湧動著而葉卿歌,自此之中沒有說過一次疼,更沒有尖叫痛哭,而只是輕微皺皺眉,

“她是否活著重要嗎?我是否見過他又重要嗎?重要的是你重要的是你的心,你曾經做過的對不起她的事,莫非如今你自己都還看不開,若是你自己都看不開,又何故想要讓她去看開去原諒你。”

葉卿歌吃力的說著這話,她只感覺身體的力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渾身的氣理也慢慢的變得淡字剛剛從那冰床上下來之後,她就開始感覺自己身上的氣力在一點點的減弱就如同剛剛烈火預料的一般。

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開始越發的虛弱,此番又被面前的人不斷搖晃著,流逝著鮮血,她只感覺頭腦更暈了。

“我有些難受一起先停手,你我二人便好好說就是了,先停手”葉卿歌被整個人都搖著有些發昏不由的先說了這麼一句,然而此時的烈火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他胡亂地搖著葉卿歌,有的葉卿歌的腦袋都暈乎乎的難受,然而此時的烈火卻宛若瘋了一樣,他的眼眸開始略微泛藍,一抹一抹的幽光自自己的眼球中,一點一點的滾燙而出。

“莫非你連我這句肉體都不想要了,若我死了只怕南弦玉你再難找一個跟她如此相像的皮囊,就算找著了,也不能確保是否是一個鮮活的靈魂,在保養著那副皮囊,有可能便是與我一樣,下一秒便被你折騰死的皮囊。”

葉卿歌揪著最後一把力氣說出這話,然後軟軟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