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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不值罷了

“這些日子我總是會偶然的南弦玉也不知道是否他死的太過冤屈,亦或者是別的如今來與我訴說。只是這事情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與我本身並沒有太大關係,我也並不想插手只是想告訴你以往之事,我全然知曉,若是以前,我倒是也願意幫你,畢竟還看到你如此痴情,可是如今我只覺得看到了真相,為我那未曾相見的母親,覺得略有些不值罷了。”

葉卿歌淡淡的說著這話,如今他也算不是很怕面前之人,畢竟烈火對自己也是多少有些顧忌的,畢竟至此往後,他還要倚仗葉卿歌身上所帶唯一的寒氣來去接近夜臨淵。

烈火聽到這裡,眼眸之間沒有絲毫的起伏,甚至連一點驚喜意外都沒有他甚至於腋毛之間還帶著幾分的諷刺掃了一眼面前之人罷了。

“直與不直本不是你說了算,如今你已經算是逐漸適應了這寒毒,這次再次發作,竟然沒有那麼多的排斥與此,看來你應該攻成了一半了。”烈火淡淡的說著這話以前的事,就好像他心頭的刺稍微一動就會扎的鮮血直流,疼他的無法呼吸。他本想對葉卿歌沒有如此狠心的,可是看見這樣的葉卿歌,他卻總歸還是有著些許的反感。

以前他從未做錯過,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顧全大局,一切的一切也都只是因為難痊癒自己的心不夠定,一切本不應該怪他自己!

“我成功了一半那麼我是不是已經可以重新去找夜臨淵了,我什麼時候有能力我該怎麼做你告訴我我定然會拼盡全力。”葉卿歌一聽到這些話,那些對於自己完全不是很重要的南弦玉的事,在這一瞬間立馬就被排到了後面於他而言只是一個名字一個稱謂罷了說多了頂多也是名義上的母親與她沒有太大關係。

烈火淡淡的掃了一眼葉卿歌眼眸之間多了幾分的深沉。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吧!他自然會指引你!”烈火依舊是看著葉卿歌,眼眸中的複雜讓葉卿歌有些看不懂,似乎那眼眸中此時也有些糾結,有些疑惑,甚至於還有一些停頓,似乎有什麼事情還下不定決心,但是卻又急迫的必須下決心!

葉卿歌雖然並沒有看懂他眼眸之間的意思,但是卻是將他剛剛說出來的話,完全落入耳中,他趕緊點點頭,隨即便就站起身來,眼眸之間露著幾分的急切,這些日子唯一支撐著自己活下去的信念,似乎就是這件事了,他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一直就在等待著這件事!

烈火掃雷眼葉卿歌突然一個轉身,他寬大的咆哮突然就如同一個面罩一樣攔住了葉卿歌的視線,緊接著揪著葉卿歌的手腕,一個轉身飛身而上葉卿歌,只截面前一片黑暗,根本看不見絲毫的顏色,他只覺得身子略一輕整個人都往上。

後來又似乎在跟著他飛行著,不稍片刻,似乎也並沒有很遠的距離葉卿歌,只是根據這時間也能大概推測出來,這應該也就最多剛出了太子府,離太子府不會有太大的距離,直到緩緩落下葉卿歌也並沒有掙扎。

他等著烈火將自己的眼眸露出來之後,才總算是睜開了雙眸,眼眸略微睜開,此時面前的所有景色與自己想象中的略有不同,他以為外面的光線會略有些刺眼,讓他無法睜開雙眸,卻沒有想到一睜眼便是漆黑的一片。

這地方看著很幽深,地上有緩慢的水潭,而旁邊則是潮溼的。牆壁像是一個幽深的山洞,有水有石頭,有青苔,有雜草,濃濃的潮溼味兒,易入鼻孔之中,他略微皺眉掃視了一圈,這四周這才將眼眸落在了烈火身上。

“這是什麼地方?潮溼至此莫非會有人長時間住在這裡不成!”葉卿歌有些疑惑的發問,眼眸之間帶著些許的不理解,這地方莫說是有人在住了,只怕只要是活著的,最多也只有那些巢蟲之類的,怎麼會有人在此長住。

烈火卻壓根連葉卿歌大禮都沒有搭理他,只是將眼眸放向了遠方,背對著葉卿歌向前走了幾步,昏暗而又潮溼的地方,每走一步都會發出一步又一步的腳步聲,夾雜著這一重又一重的迴音,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散發出一種幽深密佈的感覺,若是葉卿歌一人在此,只怕都會略有些害怕!

葉卿歌皺著眉,看著烈火的背影並沒有動,只是緊緊的盯著莫非是什麼牛鬼蛇神不成根本不是什麼正常之人,否則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出現才是。

就在葉卿歌略有些疑惑反應不及之時,這才看見面前的烈火終於停下了腳步,他對著那個方向先是輕輕的拜了一拜,這才抬起頭,看那樣子似乎極為嚴肅。

“我已到,煩您出來。”清淡的話語帶著幾分的恭敬。

緊接著在葉卿歌疑惑的眼眸中。便看見了一。黑衣人緩慢地走了出來,看不出男女,只只穿著一件寬大而又厚重的黑色斗篷,將整個人都完全籠罩在裡面,就連那半張臉都完全蓋住葉卿歌,只能約摸的看見他的一張紅唇以及那下巴罷了。

隱約中葉卿歌感覺應該是一女子,畢竟身高與那紅唇看著頗像,但是也有可能是一極為秀美的男子。

葉卿歌眉頭微皺,還在想著這究竟是誰,便看見那黑衣之人已經走到了烈火面前,他壓根兒頭都沒抬甚至沒有答應,烈火一句話便越過了烈火直接走向了自己。

葉卿歌眉頭微皺,愣愣的看著那人走到自己面前,他與那人身高相似,倒是正正好的。

“你終於來了,如今倒也算是有了幾分的樣子,本宮也是等了你很久。”淡淡的話語,帶著幾分熟悉的音色,葉卿歌的眉頭卻皺的越發的深了,這聲音雖然熟悉,但是他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只是覺得似乎與自己相識的人聲音極為相似。

而且又是一女人的聲音,一時之間他倒是沒有了頭緒,只是費力的看著那黑袍下究竟是衣服如何的面容罷了。